錘子與指劍碰撞,竟是錘的鄧雄劍指上虛白的劍氣微微晃動。
鄧雄眉毛一挑,眸中忽地飛出一道漆黑的劍氣,奔沈衝就殺了過去。
這漆黑劍氣從眸中射出,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沈衝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竟被一劍從眉心洞穿。
“呃……”
連哀嚎都沒有發出,沈衝只是張了張嘴,臉上愕然不已。咣地一聲,死屍倒地。
這栽倒在地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心底一寒,皆沒想到沈衝竟然敗的如此之快。
鄧雄沒有再玩下去,一腳踢開沈衝的屍體,隨後一指向高寧點去。
高寧瞳孔猛縮,臉色大變,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
然他怎麼知破體無形劍氣隨念而生,破空而出,完全無跡可尋!
一道漆黑劍氣登時從他身後如閃電般飛出,頓時洞穿了他的軀幹,連他的五臟六腑一同化為虛無。
“怎……怎麼會……”
高寧噴出一口鮮血,肥胖的身體嘭地一聲栽倒在地,已然氣絕。
全場沒人反應過來,苑陶和竇梅已經完全陷入驚愕之中。可破體無形劍氣不會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漆黑的劍氣迅如雷電,轉頭就奔竇梅殺去。
一劍就摘下了竇梅的腦袋,她那顆不大的腦袋隨著劍氣一同化為虛無。
竇梅的屍體撲騰倒在地上,宛若砸在苑陶的心裡,震得苑陶心底發寒,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鄧雄邁步向苑陶走去,一步步的在泥土地上踩出清晰的聲音,在苑陶聽來那彷彿是死神的腳步聲,讓他倍感絕望。
“苑陶,你雖然殺過人,害過人,但介於你在這幾個人中間算好的,”鄧雄說道,“我可以讓你留下遺言。”
苑陶臉色陰晴不定,待鄧雄越來越近,他忽地撲騰跪在地上,看得鄧雄愣了愣。
他問道:“怎麼?要求饒?”
苑陶道:“呵呵,為了活著,我可不會向你求饒,畢竟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就是個該死的。”
“我做過的事情,我自己很清楚,什麼時候遭報應都不算冤。”
鄧雄冷漠的笑了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苑陶話鋒一轉,道:“但憨蛋兒他是無辜的,他智商有問題,他什麼也不懂,我帶著他從來沒讓他幹過壞事,就算有,也是我忽悠他乾的!”
“所以……所以能不能放憨蛋兒一條生路!”
鄧雄笑吟吟地說道,“他是不是如你說的一般還有待調查,我姑且信你,我會讓公司的人把他帶回去。”
“若是他真如你所說,公司也不會殺他,若他不似你說的一般無辜,我就會動手殺他。”
“所以你,安心的去吧。”
鄧雄說著,圍成圈的破體無形劍氣驟然消失,緊接著就是一道破體無形劍氣憑空從苑陶的腦袋旁邊射出,直接將他的腦袋洞穿。
苑陶當場斷了氣,死屍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自此,雷煙炮·高寧、禍根苗·沈衝、穿腸毒·竇梅,這三位臭名昭著之輩已死於鄧雄劍氣之下,四張狂已名存實亡。
如此一來,鄧雄在這次羅天大醮的目的也達到了。
接下來就是繼續在龍虎山搜尋全性的時間。
鄧雄一手拽起地上的丁嶋安,又走到憨蛋兒旁邊,一手拽住憨蛋兒,準備去天師府找徐三徐四,把這兩個全性中人交給公司處理。
話分兩頭言,天師府田老的屋子,吳砂坐在屋頂大梁上,隨時注意著底下的情況。
正當他聚精會神之際,遠處忽地急跑來一個小道童,哭著喊著就一把推開門,大嚎道:“田太師爺!榮山師爺!”
守在屋子裡的榮山道長忙問道:“怎麼樣了?小羽子!”
被稱為“小羽子”的道童流著淚,聲嘶力竭道:“天師府!天師府快被全性妖人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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