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一座高山的山洞之內,幾位黑袍人正坐著,其中一位黑袍人正坐在高階之上。
底下一位黑袍人似稟告一般的說道:“首領,那群本地人已經失手了……三四天都未從鄧雄的家中出來。”
正坐在高階之上的黑袍人聲音冷淡沒有感情,即沒有男性的渾厚,也沒有女性的柔順,卻也不是機械音。“正如我所想,本地人是靠不住的。必須要派幾個自己人去。”
“龍眼珠事關忍法·漣……事情重大,我們不得放棄。”
底下的黑袍人齊聲應答。
貴州,一座湖泊的小舟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兒正坐在小板凳上垂釣。
他手裡拽著魚竿,邊上有一孩童正在點著蚊香。
魚竿忽地抖了抖,平靜的湖面上掀起一絲漣漪,他喃喃道:“來了,來了,魚兒上鉤了。”
東北,高家家宅,高禮此刻正在和高廉彙報。高禮和高廉同坐一席,高禮道:“家主,這次我帶的禮物鄧先生並未收下,且希望我通知您一聲,”
“他說,若您真想感謝,就請您登門拜訪的時候帶去。”
高廉微微頷首,給高禮倒了一杯茶,言道:“這次一行辛苦你了,法身之術的成效如何?”
高禮道:“很好,鄧氏鄧有福在和風家風星潼對決時,不論風星潼如何施展拘靈遣將,都無法控制柳坤生柳大爺。”
“顯然,拘靈遣將對法身之術是無效的。”
高廉滿意地點點頭,道:“法身之術既對拘靈遣將無用,那出馬仙自不必在懼怕風家,想來以後關奶奶也能按時出席十佬會議了……”
“而我們高家,也會得到出馬仙一脈的鼎力支援,雖觸及十佬之位還有些不足,但只要再累積幾年,家族裡再出現幾個能夠駕馭斬將的好手……”
“這十佬,就得變成十一佬,我們高家必居一席。”
高廉兩眸中精光閃灼,言之鑿鑿彷彿未來之盛景就在眼前。
憧憬片刻,高廉又道,“禮兒,你且去把你車上的禮物放到我車上去,過幾日我抽空去一趟榕城,親自找鄧先生。”
高禮忍不住吐出心中疑惑,“廉叔,有必要嗎?這件事真的非他不可?”
高廉推了推眼鏡,靠在椅子背上,道:“這次是我的私事,不能動用家族和公司的力量來替自己謀私……”
“鄧雄是最好的選擇,在我們能請的動的人中,只有他一個人有這個實力。”
高禮聽著,微微頷首,心中明白高廉意已決,道:“我明白了。”
言罷,他當即出門,去將自己車上的東西搬到高廉車上。
而高廉凝望著他出去的背影,用力的攥緊自己掌中的茶杯,那茶杯都發出嘎吱嘎吱的哀嚎,他心道:“二壯……爸爸一定替你討回這口氣!我要這群混賬神形俱滅!”
龍虎山,天師府,老天師、陸瑾、吳砂正聚於一堂,老天師正和吳砂說這話,老天師眯著眼睛,慈眉善目,“吳砂,這回可真是多虧了你保護老田,若讓老田死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先師。”
吳砂不好意思,道:“您言重了,我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老天師又道:“我先前聽你說,你是受人之託前來保護老田的,不知是受何人之託?我日後也好當面感謝。”
吳砂微微斟酌片刻,誠實答道:“不瞞您說,委託我的人正是當今劍客第一人,鄧雄,鄧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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