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仙洪隨口道:“違揹你的意願就離開唄,萬事不得強求嘛,安心最重要。”
正說著,這邊電話就接通了,鄧雄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老馬啊~怎麼說呀?”
馬仙洪瞧了瞧傅蓉,對鄧雄說道,“我給你找到了一個人,但她需要知道具體的細節,保護的是誰?實力如何?要完成的行動究竟是什麼?”
鄧雄那邊沉吟了片刻,道:“其實我也是被朋友拜託的,具體行動地點是在華南大區,具體行動目標是一個引發亂子的異人。這件事也是在哪都通公司的朋友委託我的。”
“目的是擊殺或逮捕這個異人。”
“要保護的人叫陳朵,是行動的主心骨之一,實力嘛,還行,但沒什麼戰鬥經驗,所以才想著保護她一下。”
“反正具體行動目標絕不是什麼好人,要乾的也絕不是壞事。”
馬仙洪看向傅蓉,問道:“能行嗎?不行我現在就拒絕他。”
傅蓉在心中沉思片刻,道:“那幾時出發呢?”
手機那旁的鄧雄聽見傅蓉的提問,道:“越快越好,我可以報銷一切費用。”
傅蓉道:“那就沒問題了。”
於是鄧雄給了傅蓉地址,便等待著傅蓉上門,其實按理來說,傅蓉在貴州,廖忠也在貴州,不應該讓傅蓉先來榕城的,應該直接讓陳朵上貴州和傅蓉會和才是。
但鄧雄覺得若是直接讓二人會和,未免有些太過失禮了,先讓傅蓉和自己這個委託馬仙洪的人見一面才是。
將此事和陳朵一說,陳朵微微點頭,問道:“你覺得沒問題,我就沒問題。”
從貴州到榕城大概要一兩天,鄧雄和廖忠打了個電話,問一問這事著急不著急,若是著急的話就趁現在傅蓉還沒有離開碧遊村,再另改地址就是了。
廖忠那邊接了電話,表示這件事雖然比較麻煩,但並不是很著急,而且自己也找了一些人手來監視了目標,反正一兩天他那邊是等得起的。
第二天早晨,鄧雄沒等來傅蓉的訊息,倒是竇樂一大清早的給他發了一篇加密文件。
這一長串的圖文是鄧雄委託他找的那個吹笙的男人的資料,鄧雄道了聲謝謝,將加密文件開啟,翻看起哪都通公司查到的資料。
這吹笙的男人名字叫“戲連繩”,是一位老牌全性了,加入全性至少有十幾年;雖說是人人喊打的全性妖人,但他還真沒辦過什麼壞事,頂多就是私生活不當,天天泡酒吧、逛窯子。
手段名叫“笙戲”,是利用特殊的吹奏樂器吹出低於20HZ的次聲波,讓自己的炁隨次聲波而擴散,最後命中目標,攻擊目標靈魂的招式,屬於戲門異術的一個分支。
笙戲不是擤氣那種直接攻擊靈魂的招數,更多是利用聲音製造幻覺、幻聽,從而愚弄人們的邪術,在古代也是許多異人為之不齒的異術。
“資料這麼幹淨?”鄧雄翻閱著關於戲連繩的資料,嘀咕道。
他說戲連繩的資料乾淨並不是指他沒有辦過多少壞事,而是指他的資料上完全與比壑山忍眾沒有關係,甚至和外國人都沒有多少接觸。
這不應該,如果他不是比壑山的人,為什麼這麼急於幹掉那四個小賊滅口?
難道是這四個小賊的仇敵?或是比壑山借奸人之手,暗中派遣的傀儡?
鄧雄心思流轉,又將潛伏進自己家的四個小賊的照片加密發給了竇樂,委託他調查一下這四個小賊和戲連繩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有什麼衝突。
這次戲連繩的攻擊,究竟是和比壑山有關,還是這四個小賊自身的仇怨有關。
其實鄧雄更傾向前者,不然憑什麼出現的這麼巧?自己剛到家,剛審問這四個小賊,這戲連繩就出手了,不是針對自己的機率太低了。
但也不能排除一切都是巧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