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難以置信的捂著腦袋,心道:“等等等,參差劍已經遺失多年了吧?根據我家裡的譜子記載,最後一次參差劍的出現是在1875年,時隔一百多年,它竟然又現世了……”
“而且居然是在馬教主的朋友手裡。”
傅蓉望著鄧雄,道:“鄧先生,這兩把劍您既然知道來歷,為何要給我?”
這可是明朝時期的第一劍客,號稱“朝中第一劍、仙官張人鳳”的配劍,拿出去拍賣價值萬金都不為過,怎麼就會當成一個報酬送給自己呢?
傅蓉是戀愛腦,但她對於戀愛之外的事情並不蠢。
俗語有云,報酬越高,風險越大。
鄧雄敢拿出這麼高的報酬,就證明這次的行動風險很大,甚至是九死一生。
“因為我不太需要吧。”鄧雄笑說。
雖然參差劍是很珍貴,鄧雄也很喜歡,但沒有那麼狂熱。
當做報酬贈送給傅蓉倒也值得,而且這次要面對的對手不知道是什麼程度的,把一把好劍贈給一位好劍客,也更能保證朵兒的安全。
傅蓉狐疑地看向他,想了想,道:“那我就恭謹不如從命了。”
說著,她從衣兜裡摸出一枚噬囊來,把參差劍收了進去,又問,“那要我保護的人,現在在哪兒呢?”
鄧雄聽聞她如此問道,衝樓上喊道:“朵兒,下來一下。”
大概是幾十秒左右,一身睡衣的陳朵從樓上下來,問道:“怎麼了?”
鄧雄介紹道:“這位就是傅蓉小姐,我給你找來的幫手。”
陳朵看向傅蓉,上下一掃,道:“你好。”
傅蓉也觀察著陳朵,沒看出她練得是什麼,但還是能看出她是煉氣士,便微微頷首,道:“你好,我是傅蓉,小姐姓名?”
陳朵道:“陳朵。”
陳朵的態度比較平靜,也非冷漠,讓傅蓉有些詫異。
她感覺自己在和一個得道的大修士說話,有那種太上無情的感覺,但陳朵又沒有形神氣輕的感覺,其中之矛盾,讓傅蓉有些疑惑。
傅蓉沒有在意多少,她扭頭問向鄧雄,道:“要我做的事情,可以細說一下嗎?”
鄧雄輕輕搖頭,道:“等你和朵兒到了貴州,和那邊的人對接一下就知道了,現在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傅蓉心中輕嘆氣,心道不愧是朋友,這人怎麼和馬教主一樣不靠譜。
傅蓉又道:“那我們幾時出發?”
鄧雄道:“現在時間差不多已經到晚餐時間了,吃完飯,我幫你找一家旅館住下,等明日清晨出發吧。”
傅蓉微微頷首。
於是,三人出門去找了一家酒店下了館子,鄧雄又帶傅蓉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住著。
第二天一早,陳朵一個人出了門,和傅蓉匯合。
兩人登上榕城機場的客機,往貴州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