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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闊綽,宅子氣派,大門口處還擺上一對石獅子,專門用來鎮宅辟邪。
陳晉踏上臺階。
門房很快迎上來,打量一眼,並沒有以貌取人,客氣地問:“敢問閣下來找誰?”
“我叫‘陳晉’,前來拜訪王復王公子。”
“原來是陳公子,失敬失敬。我家少爺早有吩咐,等陳公子來,不用通報,直接請進即可。”
門房登時堆上笑臉,帶著陳晉進門。
王家是三進三出的大院,其中王復獨佔一院,自著長隨丫鬟服侍,日子過得富足安樂。
說不通報,只是在外門,到了裡面,門房還是讓陳晉留在院落的涼亭處稍候,自己則快步入內稟告。
沒過多久,就見滿臉笑容的王復走出來:“陳兄,你終於捨得下山了,快過來喝茶。”
經過這段時日的休養,其氣色明顯好轉,行動自如了。
虧得家裡有錢,能請得起名醫,吃得上貴藥。
陳晉進屋,坐在廳上,早有丫鬟捧上香茗點心等。他自不客氣,品茶吃餅。
王復打量著他,感嘆一聲:“陳兄,你真得像換了個人,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猶記得在縣學時,陳晉面黃肌瘦,形同竹竿,一心埋首苦讀,不修邊幅的模樣,年紀頗為顯老。
可現如今,衣裝整潔,麵皮乾淨,越發的眉清目秀,彷彿年輕了十多歲。
陳晉淡然道:“我說過,人總是會變的。”
王復就不再糾結這些,直接問:“你今日進城,可是要辦事?”
陳晉點點頭:“我想鑄造一柄劍,重劍,所以來找你,看有甚門路介紹。”
王復一愣神,很快反應過來,笑道:“你來找我,端是找對人了。縣城地方,沒有哪裡我不熟悉的。不管武館還是兵器鋪,皆是瞭如指掌。”
說到這,頓一頓:“不過你說的重劍,是個什麼樣的?”
陳晉便把構想要求說了。
聽完,王復抓了抓頭:“這般要求,可是稀罕得很。況且如此重劍,不得十來斤了,這還算是劍嗎?”
正常劍器的重量,也就五斤以內,超過此數,便會失去飄逸輕靈的特點,不大好用了。
陳晉含糊回了句:“我學的劍法,便是如此。”
王復倒很想問問學的是哪家劍法,可轉念一想,隨便刺探打聽別人的家門傳承,乃是武林大忌,於是不再追問。
只是內心很是疑惑,各種揣測猜想,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
此際王復父母聞訊過來,皆因他們聽兒子說過,說陳晉對其有大恩。
至於什麼樣的恩,王復含糊其辭。
但不管怎樣,這等恩人登門,身為長輩,自該現身接待,不可失了禮數。
王父王遠山很客氣地道:“老朽託大,便喚你一聲‘賢侄’了。我家復兒心性跳脫,心意難定,三十多歲,成家立業的人了,一天到晚不著調,就喜歡登山游水,舞刀弄劍的。陳賢侄,你可得幫我好好說一說他。對了,你可有表字?”
陳晉回答:“字‘負劍’。”
王遠山:“……”
剛批評自家兒子喜歡舞刀弄劍不靠譜,沒想到這位的表字裡就起了“負劍”二字。
要知道人的表字往往代表品行,以及志向等,意義非凡。
王復字“操持”,無奈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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