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冒險的精彩程度’與‘收穫’是正相關的。
雖然我的名聲仍然處於【默默無聞】,追隨者也只有5個……應該是凱瑟琳、安比,和幾個一路跟過來的平民們。
但這次的計劃,還是讓我收穫頗豐。”
雖然獲得的都是一些基礎能力,唯一獲得的法術,也是靠罵了三天小白豬,而拿到的‘惡言相加’這個戲法。
他仍然沒有學會一個正兒八經的一環法術。
但全方位的收穫,仍然讓唐奇感到前途一片光明。
他幾乎可以確定,只要想辦法將自己的名聲傳播出去,後續應當便能獲得更高階的獎勵。
至於【知名度】的提升,他眼下也只有一個大致的計劃輪廓。
還要等抵達龍金城之後,想辦法實行下去……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我得先找個參照,試試自己的水平。
以便確認自己到達了冒險者的哪個層次,才好決定將來冒多大的險。”
唐奇目標明確,思索片刻,一拍腦袋,
“有了!”
他連忙收好日誌,走出營帳,便看到碎石剛剛拿錘頭,釘好凱瑟琳帳篷的最後一顆地釘。
瞧見唐奇急匆匆出來,碎石不免挑了挑眉頭:
“怎麼,才休息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安比那小丫頭說了,晚飯還要再等等……”
“碎石我看你矮的要死,不如我們來比比個子?”
唐奇突兀地打斷,用一種富有律動的短調輕聲唱道。
“……”
唐奇發誓,自己曾一度認為,這世界上最紅的顏色是冬日村頭的老奶奶們,身上那鮮豔的花棉襖。
但現在他覺得,應該是矮人醉酒後、霎時間躥紅的臉龐。
碎石是一個十分喜歡開玩笑的矮人。
他甚至樂於開自己身高的玩笑。
但那也只侷限於,他自己提及。
很顯然,唐奇突兀地、主動提出這一點要求,很明顯是在故意侮辱他,並不在他所認為的玩笑範疇之中:
“他媽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已經很熟了?能讓你這麼羞辱老子?”
他毫不留情,一腳踹上了唐奇的屁股——
這一腳不算用力,但碎石的力氣本就龐大,他自信能把這個嬉皮笑臉的詩人踹飛五尺之外。
可似乎是太過氣惱的緣故,他只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腿一軟、腳底一滑,當著唐奇的面劈了個叉……
唐奇不躲不避,任由他坐在自己的身前。
他提前意識到,自己的【警覺】壓根就沒有發作。
“去你的!”
碎石的臉色紅透成絳紫,他覺得過於丟臉,忍不住大罵一聲,
“詩人,你他媽給我站好咯。讓老子踹你一腳,這事兒就算是翻篇了!”
“或者我有個更好的提議。”
唐奇眨了眨眼睛,
“不如咱們打一場試試?”
人在極度氣憤的情況下,是會笑的。
碎石忍不住道:
“你該不會是在給我講什麼,人生中第三好笑的笑話吧?”
唐奇生怕讓碎石覺得自己在消遣他,連忙解釋道:
“沒有,只是剛學會了一個新法術,我想嘗試一下效果。”
碎石轉而意識到,方才自己大腦陣痛,腳步一滑的經過:
“你是說剛才那個?”
“對。”
“剪掉他的山羊鬍子!你們這幫爛嘴的都什麼情況,罵人也能算是法術了!?”
這世上沒什麼掌握法術的吟遊詩人,也不怪碎石一個高等級冒險者如此驚訝,
“但你可別以為學會點‘皮克精的小把戲’,就可以對自己抱有什麼莫名的期待。
就你這小身板,老子一拳頭都能給你轟到樹上去。”
“所以說點到為止。”
唐奇當然不敢接他一拳。
那可是能鑿碎爆狼板甲的力氣……
砸自己腦袋,跟砸豆腐一樣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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