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
太陽準時升起,明媚的光芒鋪灑滿鎮,照亮各種古樸的房屋及青磚街,不過,今日的集市人影稀疏,似乎少了許多人,就連街道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一路上遇到熟人也是低頭默不作聲。
一大早,戰後的義莊,透露著一股寧靜、安詳的氣氛。
客廳躺椅上裡,已經躺上了兩個病人,正是張延和文才。
九叔站在桌前,手裡拿著石杵,鼓搗著綠色漿糊狀的藥材,秋生則在旁邊給九叔打下手。
昨晚與殭屍戰鬥,雖然最終打敗了任威勇,並且將其打成重傷,不過最終還是被任威勇逃掉了,而且,還帶出了兩個病人。
一個腰骨打傷,需要靜養幾日。
一個手臂被抓傷,更是難治。
裡屋門簾被掀起,任婷婷從裡面走了出來,身穿黑色長裙,上面是黑白格子襯衣,手裡拿著繃帶和剛煎好的藥渣。
“阿延哥,你把身子翻過來,讓我來幫你上一些藥。”任婷婷走到張延身邊,手裡抓起一把藥渣,輕柔的開口道。
“不用了吧?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好了。”張延苦著一張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自從昨日殭屍走後,九叔就建議讓任婷婷暫時到義莊居住,一則害怕任威勇還會在度來找任婷婷,二則讓任婷婷離開任府這個傷心之地,免得任婷婷觸景生情。
“阿延,你還是讓婷婷來吧,你腰骨剛受傷,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以免傷勢加重。”九叔手裡從一個竹籃裡捉起一條蛇,將蛇皮用小刀割開,掏出裡面的蛇膽扔進石鍋裡面,一邊開口說道。
“那好吧,婷婷,麻煩你了!”張延只好脫掉上衣,轉身趴到炕上,眼不見為淨的說道。
任婷婷微微一笑,從旁邊籃子裡拿起繃帶,“窸窸窣窣”的開始幫張延包紮起來。
文才躺在旁邊,氣息微弱的在那裡呻吟著。
九叔一邊鼓搗著石鍋裡的藥材和蛇膽,一邊開口道:“阿延,你能把昨天的情況,詳細的告訴我嗎?”
“是,師傅!”張延一邊享受著身後柔若無骨的小手幫自己上藥,一邊開始細細的將昨晚的情況講述出來。
當講述到自己被殭屍摔飛砸爛了桌椅時,身後正在上藥的小手似乎一頓,轉而又麻利繼續包紮著。
......
“師傅,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
九叔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麼說,那具殭屍實力應該已經達到了煉精化氣巔峰了。”
“嗯,不過我的實力太差,只是將其重傷,最終還是沒能留住它,不知道這次會有多少人因此而受傷。”張延開始自責道。
任威勇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勢,不用多說,兇獸本身趨吉避凶的本能,也會使得它暫時不敢靠近義莊。
不過,為了恢復傷勢,就怕任威勇會對普通的任家鎮百姓下手。
任婷婷聽著張延自責的話,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一緊,急忙開口勸解道:“阿延哥,你不必自責,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保護我們,我們可能就已經被殭屍咬死了。”
說完,神色又黯淡下來,畢竟,一個是她爹,一個更是她爺爺,最終卻都變成這個樣子。
鼓搗著藥材的九叔也不由抬起頭來勸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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