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在任家鎮鎮外西北角處一片芭蕉林的地方。
依稀的,還能看見暗淡的燈光從芭蕉林縫隙中影影綽綽的照射出來,而一座飽經風雨腐蝕的老房,就坐落在芭蕉林中間。
待張延三人趕到事發地點時,芭蕉林裡面已經圍了一圈的人。
“大家都讓一讓,鎮裡的張隊長來了,快讓他瞧瞧是哪裡出問題了?”
當張延三人出現在老房子周圍的時候,一個身穿華貴老爺服,打扮的像個土財主的老年人,眼尖的發現了張延三人。
隨即,眾人讓出一條道來,讓張延三人得以進到裡面。
雖然被眾人圍著,周圍的東西卻還是保持著原樣。
房子是普通的茅草屋,屋子裡面很整齊,沒有絲毫打鬥過的痕跡,周圍的只有簡陋的桌椅以及一張木板拼湊成的床板,桌椅以及床板上落滿了一層飛灰,證明主人家以及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不過茅草屋前擺的一對龍鳳喜燭引起了張延的注意。
抬頭看向村民,張延嚴肅的開口問道:“有誰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事情發生的?”
剛剛那位身穿華麗服裝的地主急忙上前兩步,臉色恭維,雙手抱正的說道:“你好,張隊長,我是任家鎮的馬大富,這片芭蕉林就是我家的,失蹤的人叫做阿正,是我聘請來這裡看守芭蕉林的夥計。”
馬大富稍微猶豫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言辭,這才開口道;“本來,我們也不知道這裡出事了,芭蕉林地處偏僻,平時也沒幾個人來這裡。不過,剛好今天阿正他哥哥來這裡看望阿正,這才發現阿正以及好多天沒來過這裡了。”
說完,馬大富指了指從剛才就一直關注著張延的糟漢子。
糟漢子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眼眶泛紅,面色悲傷,似乎是以及哭了許久。
見大家關注到自己身上,糟漢子上前幾步,伸手用衣袖抹了抹眼睛,粗聲細語的開口問道:“張隊長,不知道我們家阿正,他還有救嗎?”
張延沉吟一番,剛想開口,突然,一旁傳來“啊”的一聲,惹得眾人齊眼望去。
原來是文才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芭蕉樹,從樹上掉下個手拉住了文才。
張延幾步向前,拉住拽著文才的手,將之全部拽了出來,只見一個頭戴新郎冠帽,胸帶大紅喜花,雙目深陷、面色枯瘦、臉色蒼白的男子掉了出來。
看樣子,已經是死去很久了。
未待張延更多的問話,剛剛那個糟漢子上前兩步,跪在地上抱起死去的男子,哭腔道:“弟弟......,弟弟,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死去的男子應該就是那個失蹤的阿正了,看樣子,也就二十六七左右的年齡。
不過,剛剛已經哭泣了許久了,在有悲傷,也只有扯兩聲嗓子,乾嚎兩下,轉而看向張延,開口問道:“張隊長,我弟弟還有救嗎?”
雖然已經確定了這個阿正已經沒救了,不過張延還是盡人事聽天命的檢視了一下他的脈搏,毫無生氣,翻開眼眶,雙眼死白。
沒救了,張延在心裡下著定論。
不過這話不好當著死者家屬面前直接說,張延沉吟一番,開口吩咐道:“先將阿正帶下去。”
“是。”
文才秋生應聲道,接著連同周圍的人,將阿正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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