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嘆了口氣。
假的始終是假的,一個不存在的夏洛克·福爾摩斯遲早會有暴露的那天,也不知道真到了那個時候面對一隻會說話的灰鼠,阿芙拉會是什麼反應。
至於最後的澤爾,陸然則是態度大變,用稍稍改變的筆跡寫下四個字質問:“合作繼續?”
就看你這啞巴虧願不願意吃到肚子裡還舔著臉重新湊上來。
一切忙完,陸然留下給埃德溫的那封信,自己則是帶著夏洛克親筆的信匆匆準備返回莊園。
“貝拉,走了。”
陸然快速爬到了這傢伙的身上,重新出發。
……
莊園內,等阿芙拉送完餅乾回來,再次發現了不翼而飛的偵探一號鼠已經習以為常,只是一番打聽得知偵探一號鼠居然是騎著貝拉出去一路出了莊園外,這才有些慌亂起來。
雖然聽上去很扯淡的樣子,但阿芙拉第一感覺這就是真的。
“不會是貝拉又想出去玩了吧。”
阿芙拉咬著後槽牙,已經暗暗攥緊拳頭準備等那隻傻狗回來狠狠揍這傢伙一頓了。
幾個鼠鼠才被帶回來多久就被這隻傻狗帶壞了。
上次從莊園跑出去玩失蹤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段時間看來是皮又癢了。
“算了不管它們了。”
阿芙拉嘆了口氣,急也沒用,乾脆抽出凳子坐到書桌前挑了本之前沒看完的《戰爭》繼續看了起來,雕花窗欞將晨光篩成細碎的金斑,落在攤開的羊皮書上,字裡行間的墨跡彷彿都浸著刀光劍影。
“希望別又要打仗了。”
就這麼在閱讀中不知不覺打發了時間,直到樓下傳來熟悉的狗叫聲才將阿芙拉從書中世界猛然驚醒,反應過來的她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汪汪,汪!”
貝拉興奮的從一樓一路跑了上來,這一趟累得夠嗆,它正想找兩腳獸幫忙梳毛按摩放鬆一下,卻頓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不對勁。
貝拉猛地剎住狗腿,正好看見阿芙拉黑著臉直衝衝的跑了過來。
“貝拉你……信?”
阿芙拉呼吸忽然頓了半拍,居然看到貝拉腦袋上的偵探一號鼠爪子上正高高舉著一封信紙,這熟悉的樣子讓她意識到了某個可能。
阿芙拉睫毛顫了顫,方才還舒展的指尖忽然蜷起,彎著腰,試探性道:“給我的?”
陸然將爪子又舉高了點,肯定的點點頭。
嗖。
阿芙拉的手在陸然頭頂飛速掠過,同時不見的還有急匆匆回到房間的阿芙拉。
陸然表情呆了呆,沒明白阿芙拉怎麼這麼高興,不過倒是立馬想到了剛剛其怒氣衝衝喊貝拉的樣子,於是立馬揪住貝拉的腦袋上的狗毛道:“你看你小子是不是又幹了什麼壞事,是不是多虧我救了你一次,我這個二哥當的有沒有毛病。”
貝拉感激涕零:“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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