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是火腿,銀質餐刀切入火腿的瞬間,脂肪層綻開細密的油花,看得群鼠和地上的貝拉狗子直流口水。
“汪汪!”
“吱!”
阿芙拉的肘彎支在雕花銀盤邊緣,腕間珍珠手鍊隨著切割動作輕輕晃動,每一次落刀都精準停在預先劃好的金線處。
“彆著急。”
阿芙拉用銀叉挑起半片火腿,指尖稍一用力便撕成勻稱的細條。
“你的,你的,還有你的。”
陸然興奮地接過,吃得津津有味。
給寵物喂這個品質的火腿肉,任誰也很難做到天天這般奢侈,陸然來這這麼久也是第一次吃到,嘴裡塞得鼓囊囊的還不忘瞅一眼樂呵呵逗狗的阿芙拉,感慨不愧是書架上放著劍術,戰爭之類的書的將軍之女。
之前還以為只是看看,現在看來居然還真有兩把刷子,甚至說殺完人之後面上居然連半點恐懼都沒有。
陸然快速吃完火腿肉絲,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嗦了嗦爪子,一個起跳落在地上,正想跑路上樓休息,卻忽然被早早提防的阿芙拉一把起身揪住後頸。
“先別走,倒是和我說說你和夏洛克怎麼聯絡的唄。”
阿芙拉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
“他想給我寄信,你就剛好過去找他拿信,還有這麼巧的事情,你們是不是揹著我天天偷偷見面啊。”
陸然眨巴著眼睛,知道對方問的是自己下午急匆匆寫的一封提醒信告知塔瑪拉有問題,這點確實有點暴露些漏洞,不過面對質問當然依舊是表現出一臉茫然啦。
“還裝傻。”
阿芙拉心心念念那個占卜的結果,說好的馬上就能見到,結果都晚上了還是半點動靜沒有。
“你直接告訴我他是不是就偽裝在莊園裡的哪個人裡面。”
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為什麼夏洛克偵探那封信來得那麼巧,就好像一直在關注著她的一切,還能隨時通知到鼠鼠送信。
就連佔卜結果也可以解釋為其實就在身邊已經見過了。
陸然抱著腦袋,別想了,再想下去就要被發現了。
阿芙拉揪著陸然的後頸將他整隻抖了抖,見這傢伙還是半點反應沒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給你吃了這麼多好吃的,你怎麼還防我跟防賊一樣,倒是給個回應啊。”
陸然乾脆吱了兩聲以作回應。
“別吱了,直接帶路,讓我看看這個夏洛克偵探偽裝在莊園內哪個人身上唄。”
陸然被放在地上,輕輕推了兩下還是沒什麼反應,阿芙拉這才無奈的掏出一封信。
“那幫我回個感謝信總可以了吧。”
陸然歪了歪腦袋,這才舉起爪子接住,然後逃也似的飛快朝著樓上溜達。
要“送”也是明天送,今天吃飽喝足該休息了。
二樓臥室內此時已經打掃乾淨,陸然將信墊在身下美滋滋躺在新地毯上,不多時便感覺到一個大嘴對著身上舔,一睜眼居然是鬼鬼祟祟的貝拉。
“咋了。”
貝拉一邊壓低腦袋,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身後的門口:“你小心點,那兩腳獸讓我記住信的味道,說明天看這味道在誰身上。”
陸然一愣,頓時恍然。
這傢伙居然真以為夏洛克偽裝在莊園內,所以想看看自己到底把信交給了誰來滿足內心的好奇。
連鼠鼠都利用,太狡詐了吧。
陸然想了想道:“那你明天就帶她多繞幾圈,然後繞回原地。”
貝拉嘿笑:“你太壞了。”
陸然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誰讓她這兩天不幫你按摩的,必須給她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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