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是給他自己的,送不送也就是走個流程,其餘鼠鼠估計也得明天才到,倒是今天天黑了……
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哦對,還得得給喪彪老大弄點罐頭送進去。
陸然反應過來,忽然一個翻身坐起,幾個借力從桌上跳到阿芙拉身上,然後順著她的衣裙坐滑滑梯一樣快速落地。
等出了門,一番尋找,總算是在不遠處的一塊青石附近看到了一個望著夕陽的白色狗子,晚霞漫過遠處的圍欄,將它的影子拉得很長。
察覺到陸然靠了過來,貝拉只是微微扭頭,尾巴耷拉著,眼底彷彿帶著化不開的憂愁。
“二哥,你覺得我一會去做什麼?”
陸然託著下巴:“應該會去給喪彪老大偷些肉罐頭。”
貝拉一愣,連忙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狗生好像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感覺我過得一點都不快樂,你看我現在的狀態像是要做什麼。”
陸然撓撓頭:“莊園外好像吃的不多,喪彪老大餓極了會不會衝進來咬咱們。”
貝拉一個激靈,猛地從emo中掙脫出來。
“走走走,這事我熟,我來帶路。”
陸然啞然失笑,不過確實這次將這傻狗坑了,有點不道德,想了想他還是道:“阿芙拉剛剛寫了封信,明天要不再陪我送一次,阿芙拉很看重這封信,你把這個任務完成了她一開心肯定就幫你梳毛按摩了。”
貝拉一臉警惕:“我才不去,你是不是又想坑我,要去你自己去。”
“放屁,我這次是有好事才想到你,根本不需要跑多遠,假裝出去溜一圈走個流程你都不要?”
貝拉昂著腦袋:“不要,我寧願在家睡覺。”
陸然撓撓頭:“那算了,我明天自己去吧。”
貝拉得意的哼了一聲,帶著陸然一路繞到了莊園記憶體儲食物的地下室,這裡有專人負責登記看守,不過在看到貝拉的時候還是笑著打起了招呼。
“貝拉來啦,這次又想吃什麼?”
說完將嵌在石牆裡面的門輕輕開啟,一股多種食物混合在一起的香氣撲面而來。
沿牆擺著三排松木貨架,最上層碼著玻璃罐封裝的果醬與醃菜,中層便是鐵皮罐頭——牛肉的印著暗紅標籤,豬肉的裹著淺褐油紙,都按日期碼得整整齊齊,罐身擦得鋥亮,連邊緣的壓痕都清晰可見。
陸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貝拉直溜溜的走進去,然後直接衝到肉罐頭的區域快速咬住兩個罐頭,正準備離開又想起腦袋上還有個灰鼠,直接低下頭讓陸然也抱住一個。
“貝拉今天飯量這麼大嗎。”
看守笑呵呵的在紙上登記好數量,貝拉昂著腦袋屁顛屁顛的往外走。
見走出一段距離,陸然這才驚訝的感嘆:“說好的偷呢,你明著拿啊?”
“哼哼。”
陸然看著貝拉叼著東西說不出話,不過猜也猜得到是自吹自擂的意思,想了想還是鬼祟道。
“不過你被坑了,你就拿了三個,那看守登記了四個,他自己中飽私囊一個,還讓你背鍋。”
貝拉眼睛猛地一瞪,嘴裡的罐頭都差點掉了出來,嚇得陸然趕緊攔住急眼的貝拉。
“別衝動別衝動,咱們下次再找他算賬,今天先把東西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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