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斜斜灑在拜登莊園寧靜的書房裡,給胡桃木桌面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
阿芙拉小姐蜷在舒適的靠背椅中,一本厚重的《王國崛起:不列顛》攤開在膝上。書桌另一角,貝拉則舒服地躺在地毯上,打著小呼嚕,洗乾淨的白色毛髮在暖光下顯得蓬鬆柔軟。
就在這片安靜的閱讀氛圍中,門外接二連三地傳來女僕們驚訝的呼喊聲。
“呀!瞧它身上……”
“多精巧的小揹包呀!就像給玩具娃娃做的一樣!”
“是小姐親手縫的嗎?”
“真漂亮……”
膝蓋上的書頁被風吹得輕輕翻動,阿芙拉緩緩抬頭,將屈起的膝蓋重新展開,有些好奇的將目光看向門外。
“怎麼回事?”她揚聲問。
結果還不等女僕那邊回覆,緊跟著便有一個昂首挺胸,挎著淺灰色小布包的鼠鼠從門口走了進來。
唰。
阿芙拉猛地坐直了身體,膝蓋上的書差點滑落在地。她瞪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眸,旋即化作驚喜。
“叛徒鼠,你哪來的小挎包……是夏洛克先生幫你做的嗎……這,這做的也太可愛了,他居然還是這麼一個心思細膩的人!”
地板上正呼呼大睡的貝拉也被阿芙拉拔高的聲音驚動了,不滿地嗚了一聲,懶洋洋地抬起眼皮,恰好也看到了陸然腰上多出來的小玩意。
呆愣片刻,然後忽然激動的蹦了起來,繞著陸然打著旋,嘴裡汪嗚汪嗚的叫著,要不是阿芙拉在這,估計都要說話了。
陸然注意到貝拉這傢伙眼底的羨慕,又臭屁地昂了昂腦袋。
阿芙拉看得哭笑不得,趕忙拉開有些過於興奮的貝拉。
“行了行了,貝拉,安靜點兒!”她揉搓著貝拉熱烘烘的腦袋安撫道,“回頭我也給你做一個,好不好?”
聽到這話,貝拉眼中熾熱的火焰才稍有平息,它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挨著阿芙拉的腿邊坐下,但一雙圓溜溜的狗眼依舊死死鎖在陸然腰間的小挎包上,好像在說:這才一會沒見,你哪來的這麼潮的穿搭。
畢竟貝拉是清楚的,壓根沒什麼夏洛克偵探。
阿芙拉伸出手想要托起陸然,然而指尖剛發力托起鼠身,一股沉甸甸的墜手感就讓她立刻察覺到了不同。
“咦?你怎麼這麼重了?”她驚訝地掂量了一下掌心中的小傢伙,湊近仔細瞧了瞧,“看著體型倒是變化不大呀……是胖了?還是……”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個小小的挎包,“是你這包裡……塞了東西?”
阿芙拉話裡帶著好奇,剛要伸手去拿陸然的挎包,就看見一雙爪子立馬壓在了挎包上,一副警惕的樣子。
“哎?”阿芙拉手指頓在半空,被這反應弄得有點懵,立馬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
“什麼意思,你是不願意給我看嗎?怎麼你也這樣防著我……我就是想看看夏洛克先生的手工也不行嗎,又不會搶你的。”
鼠鼠堅定搖頭。
主要是這玩意不是普通的布包,而是活的寶箱怪,誰知道阿芙拉碰了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你這個叛徒鼠真是……”阿芙拉正想再抗議幾句,忽然,眼前灰色的小爪子靈活一翻。
“吱。”
陸然居然從那神奇的挎包裡麻利地掏出了一張多次折迭起來,跟小豆腐塊一樣的信紙。
“這是夏洛克先生的信?”
阿芙拉趕忙欣喜的搶了過來,快速將其展開。
“新的偵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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