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制內都波濤洶湧,暗流湧動,各種內鬥。
更不用說現在平定下來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躲在暗處,覬覦著陳玉堂屁股下面的位子,想要將他取而代之。
這時候,哪怕是一點小錯,都有可能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對此,陳玉堂在軍區裡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明白。
但...
“不必勸我!我意已決!”
陳玉堂的態度堅決無比,沒有任何周旋地餘地可言。
以他對趙向東的瞭解,他可以肯定,趙向東絕對不是那種不分任何緣由就胡來亂來的人!
何況退一萬步,如果真是。
那也不過是捨去這一身裝而已!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無能為力,卻什麼都做不到了!
見此狀,小於明白自己勸不動,於是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只是看了一眼外面的疾風驟雨,默默地做著出發前的最後準備。
...
...
陳玉堂氣勢洶洶。
與之相對,真定府省公安廳中,氣氛凝重無比。
尤其是那省廳長,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臉色陰沉得都快能掐出水了。
恰在此時,屋門被人推開。
那南城區地區廳長,此刻終於姍姍來遲。
他的身材很是肥胖。
走起路來就像是坦克上路了一般。
地板都在震顫。
僅是幾步路,他的額頭就已經滲出了一層密麻的細汗。
也不知這到底是累的,還是緊張的。
“抱...抱歉,我來晚了。”
來不及擦拭額頭的汗水,區廳長連忙將目光放在為首的省廳長身上,滿臉緊張道。
對此,省廳長沒有理會,只是幽幽地看著他,眼神好像能殺人一般。
“董區廳長,你挺厲害啊!官商勾結,欺壓退伍老兵的事都幹出來了?”
“你接下來是不是都準備擁兵自重,過兩天打進這個省廳啊?”
隨著這冰冷的話落下。
剎那間,七品宗師的恐怖氣勢散發而出,席捲整個大廳。
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那南城區的董區廳長更是被其重點關照。
‘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淚如雨下:“不...不敢。”
“不敢?軍部司令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了!要不是他們告訴我,我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件事。”
“還是說,你覺得軍部司令會騙我?”
省廳長聲音不大。
但卻猶如平地驚雷一般,轟的一下子就在董區廳長的腦中炸開。
什麼?
軍部的司令?!
“怎...怎麼會?”
“我怎麼會招惹到這樣的人?!”
“而且...而且我也沒有招惹過退伍老兵啊。”
董區廳長面色慘白。
他抬起頭,肥胖的臉上滿是不解。
他雖然經常仗權欺人,但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的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他們南城區的那些退伍老兵,迄今為止,他可一個都沒有招惹過!
見此狀,省廳長冷哼一聲,乾脆就讓他死得明白一點。
“州廉鎮,趙向東,你手底下的人都和商人勾結,把他給抓進去了,你還說你沒有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