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這......”
“陳司令,你確定他就是你的隊長嗎?”
沈時上前,滿臉嚴肅的對陳玉堂問道。
這種事可馬虎不得!
對此,陳玉堂則皺起眉頭:“我隊長長什麼樣,我難道還不確定?!”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趙向東化成了灰,他都能將其認出來!
而見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
留置室內,趙向東長嘆一口氣。
平心而論,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地步。
於是站到地上,看著那滿臉激動的陳玉堂:
“行了,先收一收,看你現在那樣。”
“都老大不小了,怎麼還跟以前那樣不爭氣?”
此話一出,陳玉堂不敢猶豫,連忙揉了揉臉,將眼角的淚痕擦去,硬朗的臉上露出截然不同的憨厚笑容,道:“激動,東隊,我有點太激動了。”
畢竟他們可四十多年都沒有見了!
四十年啊!
說多不多,對於陳玉堂這個七品宗師而言,在他那長達六千年的壽命裡,只能說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但說少,也不算少。
因為在這四十年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其中有不少和陳玉堂一樣,視趙向東為信仰,想要尋找趙向東的昔日戰友,在這期間放棄了尋找,黯然離去。
“如果他們也堅持下來的話。”
“想來今天,絕對會很熱鬧。”
想到這兒,陳玉堂不免有些唏噓。
但很快他就調整過來,扭頭看著鄭勒等人:“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東隊放出來!”
聞言,鄭勒他們這才回過神來,連連點頭,上前將留置室的房門開啟,同時把趙向東的手銬解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多有失敬,您別見怪。”
周律滿臉諂媚的對趙向東說道。
極盡可能的向他釋放著善意。
對此,趙向東沒有多說什麼。
又或者說,在他這一百多年的生命之中,這種事,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畢竟趨利避害,此乃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只是...
“你來幹什麼?”
稍微活動了一下那被手銬銬的極不舒服的手腕,趙向東並沒有因為鄭勒他們開啟了房門就走出,而是站在其中,看著陳玉堂問道。
聞言,陳玉堂微微一愣:“我?我當然是來救您啊,東隊,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現在是咱們真定府軍分割槽的司令,七品宗師,我現在已經有能力了。”
提起這個,他的臉上不免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因為在當初京南戰場的時候,他在趙向東的隊伍裡,是個徹頭徹尾的吊車尾。
誰曾想有朝一日,這個吊車尾,竟然會成為他們新國僅僅只有二十四位的七品宗師。
此言一出,趙向東還沒有什麼反應。
那站在一旁的劉龍卻先是瞪大了雙眼!
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又或者是沒有睡醒。
這個人他剛才說了什麼?
軍分割槽司令,七品宗師?!
一瞬間,劉龍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用錘子猛擊了一般。
大腦變成一片漿糊。
他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吹什麼牛逼呢?”
“你怎麼可能是軍分割槽的司令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