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妖妃的赤膽忠臣

第240章 娘娘的京城半日遊(5k)

何書墨提前掀開車簾,道。

娘娘沒有著急邁入車廂,而是提醒某人:“別忘了給本宮念一章三國。”

何書墨無奈道:“娘娘,京城不比城郊,太嘈雜了。臣在車外喊,您也未必聽得清啊。”

貴妃娘娘稍作思考,道:“轉過去。”

何書墨:?

他一瞬間明白娘娘的意思。

“娘娘,京城雖然嘈雜,但臣大聲點也沒事的,而且您修為高超,聽力極好,想必臣的聲音,您一定能一字不漏地聽進耳朵。”

“轉過去。”

“娘娘,您聽臣說……”

娘娘鳳眸淡然,聲音不輕不重:“抗旨?”

何書墨:……

話說到“抗旨”,那就真沒話可說了。

何書墨認命轉身。

貴妃娘娘伸出玉指,在某人後腰的穴道處,輕輕一點。

娘娘精純的真氣在體內橫衝直撞,把一切“不忠”的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裡。

何書墨不由得齜牙咧嘴:“嘶~”

“好了,跟本宮進來。”

“是。”

娘娘走進車廂,端坐主位,何書墨則跟著坐在她下手的位置。

理論上來說,何書墨作為一個男子,肯定不可能和淑寶同乘一車,就像他不能和棠寶同乘一車一樣。

棠寶卡貴女規矩bug的手段,是“認親戚”。

淑寶卡貴女規矩bug的手段,是“封印不忠逆黨”。

“唸吧,回去以後,抽空把剩下的三國話本寫出來。”娘娘吩咐道。

“是。”

何書墨“垂頭喪氣”,心說等送完娘娘回宮,一定立刻去找六師兄!

利用天師道脈,找出突破“封印”的辦法!

……

在何書墨與娘娘吃飯的同時。

謝府,謝明臣宅院。

謝晚棠牽著吳巧巧的手,前來做客。

吳巧巧順理成章替姑姑吳氏女伸冤,再過幾天,等謝姐姐有空,便送她回京城南方一百里的鎮子上。

其實她是可以自己回去的,但謝姐姐人美心善,說既然把她帶出來,就要負起責任,有始有終,親自送她回去。

說實話,吳巧巧其實也想在謝府多待幾天,畢竟這裡吃飽穿暖,熱了還有丫鬟給她搖扇子,過的是小姐生活,簡直不要太舒服。

“堂兄,堂嫂。”

謝晚棠禮貌地和謝明臣夫婦打著招呼。

謝明臣頗為熱情地請貴女入席。

謝晚棠是謝家貴女,五姓內外地位超凡,因而她即便做客同輩分的謝明臣家,也要位列主位。

不過如果做客高輩分的親戚家裡,就不需要再坐主位了。

幾人按照身份次序各自入席。

謝晚棠首位,其次是謝明臣,崔氏,吳巧巧。

下人陸續上菜,謝明臣看氣氛差不多了,便端起碗,暗示了崔氏一眼。

崔氏心領神會,試圖套貴女的話。

“貴女。”

“嗯?怎麼了堂嫂?”

天真的謝家貴女放下筷子,抬起桃花美眸。

“啊哈,也沒什麼事,我聽說貴女是來京城問劍修行的,是吧?”

謝晚棠心虛道:“對,是的。”

“最近都找誰切磋過了?”

“就,隨便找了,幾個朋友。”

棠寶是不會說謊的。強行說謊的結果便是漏洞擺出。

哪怕是不怎麼了解她的謝明臣和崔氏,都能一眼看出貴女在應付他們。

崔氏看了謝明臣一眼,意思是他該出手了。

謝明臣輕咳了一聲,道:“晚棠啊。”

“啊?堂兄?”

“是這樣的,堂兄有一個江湖上的朋友,之前聽說御廷司廣招賢才,不知道現在司裡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謝晚棠不疑有他,十分熱心道:“御廷司?這個衙門我很瞭解。堂兄麼,儘管問我就是了!”

謝明臣聽到這話,頓時感覺天都塌了。

他之前懷疑,崔氏嘴裡的,走在貴女身邊的男子,正是何書墨。因為他之前便與何書墨打過交道,此人可能性最大。

如今親耳聽到謝晚棠說出的“十分了解”。

估摸著崔氏那天看到的情況,是八九不離十了。

……

京城東北角落,仁心醫館。

“六師兄!”

“何公子!”

六師兄見何書墨過來,頓時大喜。

何書墨每次都能變著花樣給他整出來一些“疑難怪病”,簡直是他道脈修行上的指路明燈,再生父母!

“何公子,你又有病了!”

何書墨一臉無語,“我有病了你很高興?”

“不是不是,這不是醫者仁心嘛,我這是迫不及待想讓你快點恢復健康!”

“我看你是想拿我練手。”

何書墨抱怨道。

他心知六師兄多半是練手的心態,但也沒辦法。

娘娘一品修為,練得還是真氣最強的霸王道脈,尋常人根本沒辦法在真氣領域和娘娘掰手腕。因此,從傳統武學的角度來說,娘娘“封印不忠逆黨”的手段是無解的。只能等時間流逝,讓娘娘設定的“封印時長”自己過去。

但是,傳統的手段解決不了,不代表新興的手段解決不了。

天師道脈很顯然屬於“新銳派”。

從老天師翻閱歷史的手段,和薇姐不講道理的“星空能力”就可以看出,天師道脈的能力可能相當“超模”。

某種意義上來說,存在破解娘娘“封印”的可能性。

但何書墨也沒對六師兄抱有多大希望,娘娘畢竟是一品,六師兄只有五品,品級差距不小。縱然手段玄奇,但在娘娘絕對的數值面前,依然有可能折戟沉沙。

“何公子可不興開玩笑啊,什麼叫練手?我哪次不是全力以赴?”

六師兄一臉嚴肅地糾正何書墨提出的謬誤。

侮辱他的水平可以,侮辱他的醫館也可以,但唯獨不能侮辱他的醫德!

“好了,不和你說笑了。”

何書墨接著背對六師兄,指著後腰上的穴道:“我這裡被人用真氣打亂了氣血,你有沒有辦法讓我恢復如初?”

六師兄:?

“這穴道連線腰腎,在此處下手,容易不能人事啊!”

何書墨有點慌了:“你別嚇我!”

六師兄罕見嚴肅道:“我真沒開玩笑。人的身體雖然沒有那麼脆弱,但也沒有那麼強大。一個不注意,很容易追悔莫及。不過你這個……”

六師兄伸出手摸在何書墨的後腰,評價道:“對你下手的那個人,倒是挺知道分寸的,沒動你的根本,只是稍加敲打,自行恢復兩天就好了。”

“我也知道恢復兩天就好了!我想問的是,怎麼破解她的這種手段,比如我現在就想恢復,我該怎麼辦?”

六師兄摸著下巴,道:“現在就想恢復,這可不容易啊。那人的真氣還有部分殘留在你體內,如果貿然拔出,很容易發生對抗,產生更大的破壞。”

何書墨可不想什麼“更大的破壞”。

“有沒有保守一點的法子,見效慢我也能接受。”

“你早說嘛!”

六師兄一拍何書墨的肩膀,道:“你早這樣說,我就知道怎麼對症下藥了。你的意思,不就是讓那人的手段,逐漸失效,從而限制不住你,對不對?”

何書墨不停點頭:“對對對。就是要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個不難。刺激穴道,打散氣血的本質,就是淤堵!你的氣血下不去,上不來,這才是不能人事的原因。我教你一套銀針的手法,再配合對症治療,化氣入血的方子,慢慢調養。”

“調養之後,會怎樣?”何書墨不禁問道。

“透過不斷同化這種特徵的真氣,你體內的氣血就會記住這種真氣,以後就可以逐漸無視掉類似的手段。再加上銀針點穴,活血化瘀,別人想限制你至少得多費很多功夫。”

何書墨看到了希望,眼睛發光:“多長時間能完全無視這種手段?”

“這不好說,得看你的氣血多久記住這種特定的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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