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妖妃的赤膽忠臣

第247章 棠寶晚歸,謝家炸窩(8k)

早晨,何書墨在床邊站直,展開雙臂。

玉蟬捧著何公子的衣服,一件一件細心幫他穿上。

蟬寶是丫鬟出身,暖床鋪被,洗衣做飯,寬衣解帶,這些都是基本功。從小訓練出來的,伺候人行雲流水,得心應手。

何書墨低頭看著蟬寶微紅的小臉,認真仔細的神色,不由得食指大動。

“蟬蟬,穿好了嗎?”

玉蟬聽到何書墨沒喊“姐姐”,而是親密地喊她的暱稱“蟬蟬”,心裡既羞,又甜。

“好了。”

玉蟬用白嫩小手,仔細撫平何書墨衣服上的皺褶,讓他看起來乾淨利索。

何書墨聽到蟬寶說好,頓時不忍了,單手拉住蟬寶的手腕,稍微用力,便把這位清冷美人拽到自己懷裡。

蟬寶趴在何書墨的胸口,被他胳膊摟著腰身,是真的有些怕了。

在她的觀念裡,那些“壞事”只能晚上做,之前何書墨也都是在晚上才碰她的。而現在,外面太陽明晃晃的,簡直是“白日宣營”!

屬於是昏君、敗家子、食色如命之徒才會乾的事情。

但何書墨可不管什麼這個那個,伸手挑起蟬寶精緻的下巴,低頭去咬她嬌豔的紅唇。

玉蟬明知白日宣營是不好的,但她被何書墨捉在懷裡,掙脫不開,再加上她的身體很沒出息,根本拒絕不了他。

只要稍微被他親上一口,便渾身酥軟,用不上力氣。

最後的發展壓根由不得她,她所能做的,只有一味地享受著何書墨霸道的,無法拒絕的溫柔。

何書墨的動作的確會霸道一些,因為不這樣的話,蟬寶包括早期的酥寶,很容易“立場不堅定”,只有他動作給到位了,蟬寶才能體會到他的心意。

不過當動作落實到身體層面,何書墨其實相當溫柔,很會考慮她們的感受,保證雙方都有一個很好的互動體驗。

只有讓他的“寶們”也感受到親密的快樂,認識到親密互動的重要性,才能保持一個長期的健康的關係。不管她們的感受,只顧著自己爽,肯定是飲鴆止渴,快速消耗她們的情感,沒法走到最後。

和蟬寶膩歪了好一會兒,何書墨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唇瓣。

蟬寶此時黏在他身上,小臉紅彤彤的,眼神脈脈含情,口鼻呵氣如蘭,一副任君採擷的狀態。

何書墨看著蟬寶,心道真得想辦法把元陰缺失的事情解決了,否則一直這麼拖著,酥寶不能吃,蟬寶也不能吃,感覺不是個事。

……

何書墨送走了蟬寶,自己打水衝了個冷水澡,把身上的氣味衝得一乾二淨,隨後換了身衣服,這才出門去坐阿升的馬車。

“哥,你在想什麼?”

謝晚棠坐在馬車中,看著何書墨問道。

何書墨摸著下巴,道:“我現在是四品官了,按照朝廷的規制,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大一點的馬車?”

謝晚棠道:“哥,你早就能換了。你在御廷司司正時期,就可以換雙駕馬車了。”

“我忘了。”

“啊?我還以為哥哥清廉,不捨得用好一點的馬車呢。”

“的確是不怎麼捨得,畢竟我當官大半年,沒見到回頭錢。”

棠寶天真道:“哥,我有錢。”

“不用。我真缺錢就問你雲依姐姐要了。”

棠寶撅著小嘴,拿出懷裡的小荷包,道:“幹嘛問她要,我有的。”

何書墨伸出大手,把他的棠寶摟在懷裡,哄道:“讓她出錢,買馬車給你用,這還不好啊?咱們劫富濟貧,就應該狠狠花她的錢!”

棠寶被哥哥抱住身子,羞紅上臉,小腦袋好似不會動了。她什麼都不多想,完全相信哥哥,只管順著哥哥的意思,點頭說好。

衛尉寺中,何書墨的新衙門已經初具雛形。

經過昨天那麼一鬧,章荀和柳延本就不多的權威性,隨著何書墨坐鎮中樞,徹底跌入谷底。

不過,這也和衛尉寺本就是清閒衙門有關。

鬧來鬧去,最多隻是一個臉面問題,涉及權力的地方不多。

而且何書墨的目的是借衛尉寺的皮,成立錦衣衛,搶奪御史臺、三司、京城守備的權力,壓根瞧不上衛尉寺本就不多的一畝三分地。

由於是“錦衣衛性質”的新衙門,何書墨今天給鐵山等人的唯一任務,便是透過修煉提升修為。

當然,何書墨不是光用嘴說的,他身上有不少之前依寶給他的修煉丹藥,此時拿出來,給有希望短時間突破品級的潛力股分了分。

何書墨準備在衛尉寺實行“貢獻獎勵制”,衛尉寺成員可以透過貢獻點,兌換相應的修煉資源。眼下分到他修煉丹藥的成員,已經提前背上了“貢獻貸”,等以後賺了貢獻點,再補上之前借的貢獻貸。這種制度性的做法,可以很大程度避免屬下們因為沒有丹藥,而感覺不公平的情緒,確保大家都有明確的提升空間。

安排好了丹藥的事情,何書墨再回辦公室,便瞧見他的桌上,赫然放著一張字條。

謝晚棠同樣看見了字條,走過去,拿起來,仔細打量之後,奇怪道:“這是哪來的?”

何書墨一眼認出蟬寶的字跡,輕咳了一聲,解釋道:“估計是娘娘派人送來的。昨天不是和你說過,要找楚帝舊臣自導自演,讓魏淳上鉤的事情嗎?”

“哦。”

哥哥這麼一說,謝晚棠就想起來了。

但是她又看了一眼字條,遞給何書墨,問道:“可是,怎麼有這麼多名字?”

“因為既是楚帝舊臣,又願意配合我們去騙魏淳的人不好找。但容易被鼓動,從而投向魏淳的人,還不少。喏,都在這上面了。”

“原來如此。”棠寶微微點頭,道:“那我們接下來,就是要鼓動這些人,讓他們去投靠魏淳。”

何書墨看著謝家女郎,笑道:“真聰明,我的好妹妹怎麼這麼聰明呀!”

“哥!你笑我!”

棠寶小臉漲紅,大大的桃花眸子水盈盈的,分外美麗。

何書墨點了點女郎的鼻尖,樂道:“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出衙門,幹活!”

……

京城三品打架,一方是鑑查院院長,另一方也是鑑查院院長。

大勢反覆,恩怨情仇,再加上各種“小道訊息”。

林霜對戰陶止鶴的事情,不用何書墨、鑑查院,或者觀瀾閣刻意推波助瀾,單靠這事本身的噱頭,便足以火遍京城大街小巷。

至於訊息更加靈通的京城官場,那更是從不同角度,將此事分析了個透徹。

魏黨一方的口徑,多半是老院長“棄暗投明”,妖妃無惡不作,斷不可信,陶老院長做出了契合歷史大勢的英明之舉。

總結:贏!

貴妃黨一方的口徑,是魏黨迫於娘娘的壓力,慌不擇路,連老官員都不放過,可見魏黨已經是強弩之末,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總結:也是贏!

不管兩黨如何打口水仗,至少陶止鶴投向魏淳的事情,京城官場沒有人提出異議。基於這個事實,如何書墨之前所猜測的那樣,許多心繫楚帝的官員,已然暗暗開始行動。

而何書墨現在要做的,就是給這些星星之火,加一點稻草、乾柴,讓他們投魏的想法,更加熱烈一些。

……

楚淮巷。

某客棧。

何書墨對棠寶說:“你在這兒等我,我花點銀子,讓臨江樓花魁吹點枕邊風。”

謝晚棠小聲道:“哥,我也想去。”

何書墨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嚴肅道:“你瘋了?你是貴女,這裡是青樓!你來這裡,渾身沾泥,任你怎麼解釋,洗都洗不清了。”

何書墨說的這些道理,棠寶自然是知道的。她想去,並不是對臨江樓有多好奇,只是單純想跟在哥哥身後。

“那哥哥怎麼能去?”

“我的名聲沒你的值錢。你身後是九江謝氏,還有你們家遍佈楚國的那麼多親戚。你是他們的臉面,你要是丟了臉,全楚國姓謝的人,都得讓你給個交代。哪怕謝晚松想保你,都保不住,明白嗎?”

棠寶追問:“謝晚松保不住,那哥哥來保我呢?”

何書墨摸著棠寶的腦袋,自然道:“我不保你,我會讓你清清白白,乾乾淨淨,問心無愧。在這兒等我啊,不許亂走,馬上就回來。”

何書墨安撫好棠寶,便轉身走入臨江樓中。

謝晚棠遠遠看著哥哥的背影,心說哥哥說話不算數,哥哥不是說要讓她清清白白的嗎?那為什麼還要又摸手,又摸頭,還要抱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不能讓外人碰的,這些事情,只有她的夫君才能做。

哥哥如果說話算數的話,那就只剩下娶她回家這一個法子了……

想到這裡,謝晚棠的臉頰突兀地燒紅起來,她眼神慌亂,雙手捧著滾燙的臉蛋,頭頂好似燒水一般,不停冒著白氣。

……

何書墨走入臨江樓中。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臨江樓了。他第一次來到此地,還是兵甲失竊案事發之前,他準備投靠魏淳,來此地打聽魏淳的動向。

臨江樓的花魁月蘭,神似魏淳亡妻,魏淳不知為了睹物思人,還是因為別的事情,總會時不時會找月蘭聊天聽曲,算是魏相的一個不為人知的愛好和習慣。

老實說,去青樓睡姑娘,在楚國壓根算不上什麼把柄。

而魏淳在臨江樓甚至都不過夜,也就是說他連花魁都不睡,單純聽曲聊天。這真爆出來,別說威脅了,估計聽到此事的人,都會覺得魏淳頗具君子之風。反而給魏淳增加聲望和名氣。

何書墨此行的目標,是一個叫“如蘭”的花魁,與“月蘭”一字之差,卻是完全相同的兩種人。

月蘭有魏淳“管著”,只做些聊天唱曲的清倌人活計,哪怕業績不達標,完不成樓內的任務,樓裡看在魏淳的面子上,不敢把月蘭如何。

如蘭便完全相反了。她手裡沒有魏淳這種穩定的榜一大哥,因此來者不拒,十分好說話。

長期來找如蘭的恩客中,有一人名叫“常鵬飛”。此人是大理寺主簿,六品官,思想老派,楚帝擁躉之一。他明面上屬於貴妃娘娘的勢力,實則蠢蠢欲動,一直不安分,尤其在陶止鶴投向魏淳以後,他的動靜更加明顯。

何書墨對常鵬飛寄予厚望,希望透過如蘭的枕邊風,讓常鵬飛當一回出頭鳥。

“哎呦,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第一次來咱們臨江樓吧,喜歡姐姐還妹妹啊?”

臨江樓中,老嬤嬤一臉諂媚地笑著。

從她的表現來看,她明顯已經不記得半年多前,何書墨曾經來過此地,找她打聽月蘭的事情了。

何書墨本想來找如蘭,但他因為魏淳的事情,鬼使神差地把月蘭的名字說出來了。

“不知月蘭姑娘可有時間?”

“月蘭?額……”

老嬤嬤看了一眼窗外並未全黑的天色,估算了一下時間,道:“有的,有的。但她只有一個時辰,可以伺候吃飯,聊天,唱曲。您覺得行嗎?”

“不陪過夜?”

“不陪的。這姑娘年紀還小,十六七的丫頭。興許明年就想開了。”

何書墨剛想借坡下驢,說不陪就算了,換如蘭給我。但他轉念一想,好不容易約上一次月蘭,不如干脆去瞧瞧,經常陪魏相的花魁,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

“不陪過夜不行啊,再給我來一個吧,還有別的姑娘嗎?”

老嬤嬤一聽何書墨人傻錢多的發言,頓時滿心歡喜,連道:“有有有,您要幾位,咱們樓裡都有。有身段靈活的如蘭,還有……”

“好,那就再要一個如蘭,讓她洗乾淨等我。”

“好嘞,老身現在先帶您去找月蘭,您今晚吃點什麼?老身讓廚房馬上去做!”

臨江樓上,月蘭房間。

老嬤嬤敲了敲門,道:“月蘭,有公子點名要你,快出來服侍!”

“好的嬤嬤。”

幾息後,一個年紀不大,小家碧玉,還有些嬰兒肥的女郎推開房門。

她先是怯生生地望了何書墨一眼,然後便被老嬤嬤拉住,私下交代了幾句。

隨後,老嬤嬤笑著對何書墨道:“公子,您請,酒菜馬上送上來。”

何書墨禮貌點頭,看向傳說中的“月蘭”,問道:“月蘭姑娘,那我們……”

“公子進來說話吧。”

“好。”

“公子怎麼稱呼?”

“叫我許公子就行。”

何書墨走進月蘭的屋中,空氣中瀰漫著淡雅的香料味道,四處的佈置、擺放,均呈現一種中庸的風格。

既不可愛,也不高雅脫俗,更不浮誇庸俗,屋內的擺設屬於每樣都不突出,不貴重,看起來尋常,但有點溫馨。

“許公子,請坐。”

月蘭將何書墨安排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窗外景色相當不錯,眺望遠方,半座京城,半座淮湖,美不勝收。

月蘭一言不發地給何書墨端茶倒水,之後便有些不太熟練地問:“公子想聽什麼?小曲,還是彈唱?月蘭會得不多,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何書墨想了想,道:“你最拿手的是什麼?”

月蘭興致高了一些,道:“那就是彈唱了。如夢令,虞美人,浣溪沙,蝶戀花……都是月蘭拿手的。”

“唱最拿手的,練得最多的那個。”

“好。”

月蘭從架子上取下琵琶,抱在懷裡,坐在何書墨不遠處。她先頗為專業得校準了一下琴絃,而後清了清嗓子,小手彈琵琶,婉轉歌聲伴隨琵琶樂音,從她的嗓音中徐徐流出。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
目錄
⚙️
設定
🌙
夜間
閱讀設定
背景主題
字型大小
A-
18px
A+
夜間模式
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