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個小時前,所有駐島花飛鷹軍,帶著全部的裝備和部隊,全部退到了自己的軍事基地裡,並且向我們表示不會參與任何行動,更不可能與東交戰。
我賄賂的一個飛鷹將軍說,他們已經收到了訊息,他們馬上要撤離島花,返回飛鷹,還會帶上物資和人員。
他們位於西南方向的軍事港口,這些容易在我們交戰之後波及的地方,艦隊也全部開始撤離,飛鷹的態度……很明顯了!
不過……他們說如果我們需要武器的話,可以用物資和他們交換。
他們位於島花的飛機,潛艇,都可以成為交易的物件,不過不能配備士兵。”
說到後面的‘不過’帶來的轉折,軍方代表人倒是沒有一點高興。
因為這很顯然,是飛鷹又想發戰爭財。
所謂的支援島花迎戰,恐怕是他想坐壁觀虎鬥,並從中當漁翁牟利罷了。
而若想帶上他們下水,他們又會第一個避開。
“不可能!不可能!”
岸本多堅持著他的說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第一次沒有接通,第二次還是沒有。
直到第三次,電話才終於被接通。
“喂,克里斯先生,您還好嗎?”岸本多像是給父親打電話的兒子,孝順的問候道。
“您好,岸本先生,我是克里斯先生的秘書,克里斯先生正在開會,暫時沒有空接聽您的電話,可以勞請您晚點再聯絡嗎?”
“好的好的,什麼時候有空,我可以晚點聯絡他。”岸本多小雞啄米。
“大概一天之後吧。”對面如此回應。
“一天之後?一天之後東國已經打過來了!”岸本多焦急的說。
“我來回復他吧。”電話那頭換了一個聲音,“你好,岸本先生,我是博伊,請問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你轉達給克里斯先生。”
“好的好的,是這樣的……”即便是副領頭羊,岸本多依舊保持著恭敬,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原來如此。”博伊恍然大悟,隨後溫和的回應道:
“你這個事啊,我們講不是說,不是說不辦,那麼但是呢,沒有說啊,沒有任何一件事我們談說,說一定怎麼怎麼樣,說不行嗎,也不是,我們講事在人為啊,我們可以想辦法啊,可以想辦法。
這樣,你這個晚一點,咱們到時候呢,對吧,我們這個,對吧,包括哎我這個到時候你看一看,對吧,完了呢我給你把這個事對吧,好吧,就先這樣。
好了,晚點聯絡,岸本先生。”
博伊說了嘰裡咕嚕一大堆,然後沒等自己說話,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岸本多:“?”
什麼就先這樣?哪樣了?對吧?什麼對吧?對什麼吧?
這個博伊分明在敷衍自己啊!
但岸本多其實也已經得到了回答,這態度已經能說明一切。
岸本多看向底下沉默的眾人。
“他媽的,我們是不是被飛鷹利用之後拋棄了?”他後知後覺的看向白石,小聲問道。
之前的興奮早已不復存在,白石點了點頭:“好像是的,岸本先生。”
“他媽的!”在如此多人面前,岸本多惱火且暴力的錘打了一下桌面,他本該避免如此失態的行為的,但他現在實在是忍不住。
“繼續逼問飛鷹,至少要從他們的手裡摳出一點東西來!”他下令。
“是。”回答有氣無力。
他再次環顧眾人,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些許之後,詢問道:
“現在還有沒有比飛鷹把我們拋棄更糟糕的情況發生?既然情——”
“有。”
岸本多氣差點沒喘上來。
他本來想說‘既然情況已經不會再壞,那麼我們可以破釜沉舟,然後巴拉巴拉……’這種動員的話語,給大夥來一劑強心針的。
但這個樸實誠懇的「有」,是真的又讓他破防了。
他狠狠的看向說話的代表人:
“還有什麼能比飛鷹拋棄我們更加糟糕的事情?”
“我們自己人好像也要拋棄我們了。”對方還是主打一個誠懇樸實。
岸本多:“?”
後面那個博伊回覆,正常來說肯定不會這樣的,只是突然想到這個廢話梗,就加進去了。
反正具體意思也就是拖、敷衍,算是藝術加工吧。
如果覺得這種出戏,以後就不寫了,覺得能當點樂子,就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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