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花致歉釋出會。」
「……」
「於昨日,發生了不該有的誤會。」
「而這誤會的起因,是因為岸本多的失職,其不以島花全體利益放於心頭最高,而尋求僅關乎自己的利益,實在是……」
「針對這重大的失職,岸本多已經卸任,將由我相川暫時代替其位置,成立臨時階層……」
「並且岸本多將會遭受我們的審判,其罪行之碩,罪不容誅!審判會向所有島花人開放,時間為……」
「而藉著這個可能是最後的關頭,藉著這個機會,我也希望更正一下我們島花歷任領頭羊,在過去言論上的一些錯誤、謬論。」
「這是橫跨了近百年的錯誤,我們不該如此,必須更正。」
「我心中早有如此的想法,今日終於可以昭告大家。」
「我們應當正視過往,我們島花在過去百年來做出了慘無人道的……」
「對此,島花現領導階級,代表全體島花人,表示誠懇、真切的歉意。」
影片中,所有人對著鏡頭彎下了九十度的腰,這樣持續了整整三分鐘。
「言語行動終究是蒼白的,我相川希望用行動來證明我的歉意,首先,我們會將真正的歷史公之於眾……」
「關於社廟裡,那些不該被祭祀的人,建築全部拆除,永遠不得再建,同時重新對內部人進行審判……」
「……」
或許島花不想對此說太多,影片其實算不上長。
可直到影片已經結束了半分鐘,螢幕前的龔元玲,都沒有任何動作。
龔元玲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不敢相信耳邊聽到的聲音。
她極為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前,點選了重播之後,才確認這就是真的!
雖然這不是明面上的投降,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影片出來,究竟代表著什麼!
身為特殊家庭,龔元玲對此的感受,是比普通的東人要更加強烈——她的身上,帶著爺爺的血液,帶著爺爺的信念,更帶著爺爺的仇恨!
龔元玲揉了揉溼潤的眼眶,當她再次重新整理,看到了底下出現的眾多評論,也看到了東國剛剛釋出的一條影片。
龔元玲立刻點了進去,發現畫面里正是臭名昭著的建築。
而此刻,那些曾被非法逮捕的東人們,正保持著距離圍繞著這個社廟,龔元玲看到畫面裡有些人還在對其吐口水。
可隨後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訊號,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閉上了嘴。
“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從建築內部傳出,在硝煙之中,建築就此坍塌!徹底化為了一片廢墟!
當爆炸聲落下帷幕,那歡呼聲取代了它,在此刻此起彼伏。
周圍的東人們興奮的互相擁抱,他們口中在用東語高唱著那銘刻在骨子裡的歌謠!
“囡囡……囡囡你怎麼哭了,沒事吧?”
扭頭想再次詢問前線情況的老人,見自己的孫女正在掩面哭泣,焦急的站起身,拄著柺杖想要過來看看情況。
“沒事,奶奶,沒事,奶奶,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龔元玲連忙起身,快步跑了過去,將自己的奶奶擁抱住。
“奶奶,贏了,我們贏了……”龔元玲用哽咽的聲音,在奶奶的耳邊反覆說道。
老人安撫著龔元玲脊背的手緩緩停止,她有些愣神的看著自己的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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