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空肅然起敬:“竟有如此人物,真令人心生敬仰啊,不知在下可否有緣一見。”
黃獅精撓了撓頭:“祖翁幾十年前便走了,說是有事在身,我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處。”
曹空心中略微失望,很快又重拾心態。
面上笑道:“倒是我沒了緣法。”
兩人又交談幾句,黃獅精竟又拿出一本論語,頗為自得道:
“曹兄弟,祖翁教我們禮儀道理,還給我留下了書籍,故我也算是飽讀詩書
你可願一聽,我們妖啊不能整日裡無所事事,是該學點正經東西。”
曹空自不會駁了黃獅精,笑道:“樂意至極。”
嘴上說著樂意至極,可曹空萬萬沒想到,黃獅精的教導真把他給弄樂了。
“大王大王,這個以德服人是什麼意思啊。”
在黃獅精誦經時有小妖疑惑問道。
“啊~你說這個啊,咳咳,本大王以為,既然能服人,那這個德肯定是一件極為厲害的法寶或者神通,不然怎麼會有人服呢?”
“原來如此,大王好厲害,博學多才啊。”
曹空:“······”
他面色怪異,有心想說,但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說了。
只是事後向黃獅精借了書籍,自悟自讀。
······
山中無歲月,曹空白日讀書誦經參悟道理,晚上打坐修行,絲毫不覺枯燥且樂在其中。
只是最近的豹頭山,似不大安寧。
事情的起因是,自打黃獅精有了錢之後,便遣小妖買了大量的衣物和酒水和豬羊。
衣物酒水好辦,儲在山上即可,而豬羊整日叫個不停,讓妖心煩,不得安生。
故而黃獅精就遣妖將豬羊圈養在山下,留倆小妖看守即可,既落得清淨,也能隨取隨用。
可近日來,這牛羊卻頻頻失竊,倆小妖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不是自己乾的。
黃獅精也便信了,主要是丟失的豬羊實在是太多了,並非兩個小妖可以吃完的,故而又加派數量去看管。
這日,曹空正在洞府打坐修行,卻聽見外面有驚恐的大叫聲。
“不好了不好了!”
隨後他身形一晃便走出了洞府,攔下了一隻犛牛精,問道:“怎麼如此慌亂,發生了什麼。”
那犛牛精一開口就是一股犛牛味,牛頭帶著恐懼道:“俺看到是誰偷了俺們的豬羊了。”
“誰。”
“蛇,是蛇妖。”
“大人這一帶有蛇腰啊!”
曹空:這該死的犛牛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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