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面前的桌椅,也在這一瞬間被斬成了兩半!
“好個賊子!果真放肆!”
他怒極反笑,整個人直接化作一道殘影,朝著書房趕去。
與此同時,張府之中,另有一道宗師氣息沖天而起。
一箇中年文士,面沉如水,身上恐怖的武道真元溢位,一拳便將身邊的假山打個粉碎。
藏其中的一張紙人,也頓時被打成了紙屑。
“老鼠而已!”
他冷哼了一聲,身上帶著無比霸道的威勢,追趕上去,將幾個四散而逃的小紙人一一打滅。
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後,中年文士便也轉身來到了張宗承的書房之中。
書房之中一片狼藉,地上有一片血跡殷紅未乾。
張宗承看著空蕩蕩的桌案,臉色陰沉無比。
他沒想到,有人膽大包天,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闖進摸進他的書房。
見到中年文士進來之後,他方才咬著牙說道:“王爺的信件丟了!”
“什麼!張宗承!這不是可以鬧著玩的!”中年文士聞言,面色大變,厲聲斥道。
“追!他受傷了,跑不遠的!”
張宗承沒有反駁,只是咬牙說道。
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聲音低沉而狠厲,顯然已經是怒到了極點!
中年文士也知事關重大,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言,隨後像顆炮彈一樣沖天而起。
他一身剛猛真元傾瀉而出,將整座張府都籠罩其中,寸寸搜尋著。
張宗承也是如此,一雙銳利的鷹目四顧掃視。
當看到遠處的一個鬼祟黑影時,雙目頓時放出一陣精光。
整個人帶著無比張揚的殺意,提劍化作一道劍影追了上去。
中年文士不甘示弱,腳下一踏,屋宇房梁頓時倒塌,而他也藉著這股力道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出。
一道劍光,一道拳芒,幾乎同時而至。
那道人影直接倒飛了出去,撞斷了街邊的數棵大樹。
然而等二人趕到一看,才發現這又是一個紙人傀儡。
三番兩次被耍,二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正在此時,忽聽得張府之中,又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不好!年康!”
張宗承瞬間雙眸充血,嘶吼一聲,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反身便朝著張府趕去。
等他趕到之時,發現張年康蜷曲著身體在地上淒厲嚎叫著,雙手死死捂著襠部,身下已經流出了一灘血液。
不僅如此,牆上還刻了四個殷紅的大字——小懲大誡!
“該死!江流年!老夫要將你碎屍萬段!”
張宗承怒極,身上劍氣湧出,將四周傢俱全都絞得粉碎。
“來人!給我封鎖全城!有任何人膽敢進出,直接格殺勿論!”
他言語間殺氣縱橫,聽得身旁的中年文士也是一陣眼皮亂跳。
……
城中小巷。
江流年一臉蒼白,他的胸口被一道長長的傷痕劃過,殷紅的血跡浸透了衣襟。
“好恐怖的妖劍!”
他咬了咬牙,取出一瓶療傷丹藥服下,這才感覺傷勢恢復了些許。
不過看著身邊依舊沉睡不醒的柳曦月,他也不由得有些頭疼。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脫身倒是不算難,但如果帶了一個累贅,那就不好說了。
但他向來恩怨分明,此女剛剛在席間為他講話,他此時又怎麼能丟下她不管呢?
罷了!捨命陪君子吧!
來時玉晨道友曾言,就算惹上了宗師高手,只要能逃到赤松山之中,他就能保自己無恙!
“玉晨道友!希望我這次還能活著見到你吧!”江流年苦笑一聲
隨即不再猶豫,手中取出玉剪,將渾身精血灌輸其中。
隨著玉剪髮出朦朧的七彩光暈,他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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