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手襲擊海棠的,不是孔雀山莊的人?”
得知這一訊息,朱無視暗暗鬆了一口氣。
雖然有天香豆蔻在手,無懼孔雀翎的毒,但他對於孔雀山莊仍舊十分忌憚。
在這段時間,能不對上最好。
上官海棠卻疑惑的望向泥菩薩:“既然只是仿造的孔雀翎,為何能殺義父?”
“不能說,我的臉又癢了……”泥菩薩不欲多說。
他一扭頭,瞧見陸風也望著自己。
想起自己一直算不到此人的命格,泥菩薩心中慪氣,為了顯擺,他咳了咳,發出沙啞的怪笑聲:
“嘿嘿,好吧,我就多說幾句。你們遇上的孔雀翎是假的,可這根翎羽卻是真的。對方既能打造出仿製的孔雀翎,誰又能保證,他們造不出真正的孔雀翎呢?”
“真正的孔雀翎?”文言,朱無視呼吸一窒。
劉喜眯起眼睛:“你究竟是誰?”
他有些懷疑,此人的來歷或許和罐子商人是同一路的。
斷浪這時冷冷說道:“他叫泥菩薩,卜算的本事放在整個江湖中,他數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斷浪還沒忘記雄霸交代的任務,仍舊想把泥菩薩抓回去。
見他盯著自己,泥菩薩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躲到陸風身後。
他探出頭,咬牙道:“臭小子,你以為你替雄霸賣命,你會有什麼好下場嗎?實話告訴你,你的命格已經註定了,你必死無疑。”
斷浪表情一怔。
此時,樓上的客房忽然跑下來一個人,焦急的問道:“斷浪為什麼會死?”
跑出來問話的,自然是聶風。
他這會兒和斷浪還是好朋友,可以豁出性命的那種。
不料,泥菩薩盯著聶風的臉看了半響。
泥菩薩神色古怪,隨即發出陰惻惻的笑聲:“嘿嘿,你還好意思問,註定殺死他的幾人之中,不就有你一個囉!”
“什麼?!”聶風和斷浪同時愣住了。
“我怎麼可能殺死斷浪?!”陸風當即搖頭否認。
斷浪心裡也在狐疑。
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
斷浪瞪著泥菩薩,冷笑道:“你在這裡胡言亂語,挑撥離間,不就是想趁亂逃跑嗎?”
泥菩薩怪笑一聲:“我胡言亂語?你小子心浮氣躁、心術不正,日後有機會定壞事做盡。到時候你看你的朋友會不會殺你?”
“什麼心術不正?”斷浪滿臉惱怒,幾欲動手。
聶風趕忙阻攔他:“別衝動啊,斷浪!”
泥菩薩完全不帶怕的,指著陸風手上的水晶球,呵呵笑道:“忘了這位小……呃……這位大前輩的話了麼?在他面前,不能動武。”
“你也想試一試被關緊水晶球的滋味麼?”泥菩薩還在挑釁。
斷浪懼怕的看了一眼陸風,強忍著怒火。
陸風無語的說:“我只是不想讓別人干擾我出售罐子。”
說著,陸風話頭一轉,拿出另一個水晶球,問道:“要不,我給你們兩個創造一點私人空間解決恩怨?”
他固然要立下規矩,不讓客人遭受攻擊。
但也不可能無止境的包容刺頭在這挑釁別人。
“呵呵呵……那還是免了吧。”泥菩薩乾笑,不敢再挑事。
他正想坐下。
哪知因為剛才洩露太多天機,臉上又長出新的毒瘡。
泥菩薩的整張臉,都長滿了毒瘡,且毒瘡還在膨脹。又癢又痛。
“啊啊啊我的臉……”他發出哭嚎聲。
原本怒火沖天的斷浪,看到泥菩薩的慘狀,內心難得的升起一股同情。
另一邊。
看到泥菩薩的慘狀,再聽到他的嚎叫聲,朱無視一行人的臉色劇變。
“這是什麼?”歸海一刀倒吸涼氣。
上官海棠驚異的道:“他剛剛摸過毒針,會不會是針上還有殘餘的毒素?”
“毒?”朱無視眼神閃爍,內心也是暗暗戒備。
“那應該不是孔雀翎的毒。那是天譴,是泥菩薩洩露天機的報應。”聶風嘆道。
他終於徹底明白,為什麼泥菩薩要絞盡腦汁逃離天下會的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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