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芷琪：“我明白。”
趙君健：“這小子的腦子果然是壞了…看起來濃眉大眼的，竟然搞這種事情，虧他還是我們異常調查局的人！他的心智肯定受到了997的影響，你也要小心一點，別真的被這小子給蠱惑了，我知道你渴望異化成為能力者…”
霍芷琪：“停！我確實渴望異化，但還沒到拿自己的人生去賭的地步，否則也不會告訴你。”
“還有，郭俊聰自認為‘虛空’是拯救全人類的救世組織。”
趙君健：“呵呵，總不能跟別人說我是來毀滅世界的吧。”
“哈！說不定真有什麼瘋子會因為這個理由加入呢。”
“不過你也不要著急，這段時間異化技術在突飛猛進，已經成功搞出一頭異化小白鼠，估計很快就能應用到人身上。這還要多虧了最近幾個月頻繁爆發的異常事件，否則哪來那麼多用於試驗的樣品。”
霍芷琪：“我有渠道瞭解異化技術的進展。”
“好吧…說回郭俊聰，這小子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我可以給997一個面子不動他，但其他人可不會。”
“給997面子？難道不是怕997殺回來？”
“呵，笑死，我怕997…你瞎說什麼大實話！你舅舅我確實有點怕，真的只有一點點喲！”
“我會提醒他收斂一點的，真的弄過頭了，別說外人了，我們自己就得‘清理門戶’。”
……
趙君健回憶著昨天與小助手在燒烤店的談話，想起了那頭戰力逆天的恐怖巨獸。
關於“人分好壞，那麼異常生物是否也存在好壞”的話題，他的回答是如果可以，統統消滅。
但現實是人類沒有這個能力。
等到異常災變全面大爆發的時候，人類能苟延殘喘都算不錯了。
所以…
打不過就加入。
既然無法消滅，那便嘗試接觸、拉攏。
至少目前997表現出來的態度對人類很友好，也因此趙君健才縱容郭俊聰搞事。
不過是否要“清理門戶”，不取決於郭俊聰乾的事情有多過分，而是997的態度。
一旦997選擇與人類為敵，那麼也就到了清理郭俊聰的時候。
這時，辦公室電話響起。
趙君健看了眼號碼之後撇了撇嘴，接起電話直接道：“有屁直接放，我很忙的，不像某人坐著異常總隊的位置卻閒得整天跟人喝茶下棋。”
電話那頭，莊劍明執棋的手微微一滯，沉默了一會才語氣沉重地說道：“剛剛收到訊息，997滅掉了隔壁的五艘潛艇，殺死了一百多人。”
趙君健表情一怔，皺眉道：“原因？”
“997在濟島附近的海域被發現，理所當然地攻擊他，然後被反殺。”
“那沒事了。”趙君健鬆了口氣，隨即咧嘴一笑，“棒子活該。”
997那天說的是不主動攻擊人類，可沒說不攻擊人類。.
只要不是主動攻擊人類，趙君健便可以繼續觀望下去，暫時不去動郭俊聰。
“活該？棒子的人就不是人了？”
“你都說是棒子了，那還能是人？”
“算了，我不想跟你討論棒子是不是人的問題。”莊劍明語氣凝重道：“南高麗那邊正在動員海空力量圍堵997，你覺得我們應該要採取什麼行動？”
“靜觀其變唄…”
“我還是那句話，面對997，我們不開第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