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上鉤嘍!”
剛下鉤沒多久的楚辭,反而運氣極好的第一個上魚,一條近十斤重的草魚被拉起來,落在地上活蹦亂跳的。
首先,齊靜春第一條就錯了,因為熟悉劇情的楚辭,早就知道他會來。
二,槐木劍與白龍馬,為什麼就不能是楚辭為了誘導齊靜春放鬆警惕,而設下的陷阱呢?
三,也是最終決定齊靜春選擇的一個因素,正如楚辭所說,齊靜春想多陪他們五人走上一些路程,捨不得他們啊。
三個因素疊加下,齊靜春才會被楚辭算計,乖乖的自投羅網。
不過比起釣魚,要立即收杆防止魚跑了,魚入網,則不必太過著急收網。
楚辭還是很仁慈的,且讓齊靜春陪他們五人一程,完成了心願在說。
同時,也能讓齊靜春放鬆警惕,免得收網時掙扎太過激烈,磕著碰著就不好了。
“哇,小辭哥哥好厲害!”
撿柴的李寶瓶立即拋下手中柴火,興奮的跑過來,跟這條青魚搏鬥了起來。
“會把衣服弄髒的。”
陳平安拉桿,也提上了一條差不多大小的魚,夠五人的午餐了。
隨即收杆,處理起魚。
林守一則是搭好了簡易灶臺,開始生火。
“姐夫姐夫,柴撿夠了。”
李槐跑過來邀功。
“分給寶瓶一半,兩人撿的柴!”
楚辭取出了一塊巧克力遞給李槐。
“好的!”
李槐接過興奮的接過巧克力,與李寶瓶分享去了。
楚辭則是轉眼看向他們來時的方向,淡淡的開口道:
“跟了半天了,真需要我請你們才願意出來啊!”
“什麼?”
楚辭的話讓得四人是一驚,陳平安與林守一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計,警惕了起來。
李寶瓶與李槐更是嚇得縮到了楚辭身後。
“楚公子息怒,我父女並非是有意窺視。”
一中年男人帶著一名少女連忙從暗處走了出來。
楚辭可是阮聖人的弟子,在已經發話的情況下,要是他們在不出來,楚辭就算是打殺了他們,老祖也無話可說。
“朱河叔叔,朱鹿姐姐!”
李寶瓶見到出來的二人,立即叫出了他們的名字,顯然是熟人。
“楚公子,我父女是領了自家老祖之命,前來保護寶瓶小姐的,老祖怕我們打擾了楚公子,才讓我父女隱於暗中,還望著公子恕罪。”
朱河連忙與楚辭解釋道。
“我不希望身後跟著尾巴,你們要麼哪裡來就打哪裡回,要麼就跟在隊伍中。”
楚辭淡漠的給了兩人一個選擇。
“我父女願意留下!”
朱河連忙應聲,小姐沒送到書院,他們可不敢才剛出門就回去。
“既然留下,那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對於兩個人的選擇,沒出楚辭的意料,繼續說道:
“我如果沒有說話,隊伍中的一切,都要聽從陳平安的安排。”
“憑什麼要聽他的?”
朱河一個拉不住,身旁的女兒朱鹿就已然開口。
聽楚辭的安排,這沒問題,誰讓楚辭是阮聖人的弟子,身份尊貴。
可楚辭讓她朱鹿聽陳平安的,性子高傲的她可就忍不了了。
一個泥瓶巷出來的泥腿子而已,憑什麼命令自己?
“朱鹿!”
朱河方才反應過來,連忙狠瞪了一眼自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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