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畔劍廬!
看著這個幾乎是被李柳拎小雞一樣抓來的老人,楊家藥鋪的掌櫃,在床頭看著昏迷的楚辭,眉頭緊鎖,遲遲未有動靜。
青衣少女怒喝道:
“姓楊的,你要是不行,就給我把你藥鋪另一個姓楊的叫過來。”
“秀秀,不得對楊掌櫃無禮!”
阮邛出言訓斥了一聲自己女兒,女孩子家家的,要懂禮貌。
看看一旁就恬靜若水,溫婉賢淑的李柳,自己女兒在這麼咋咋呼呼,到時候會吃虧的。
聞言的阮秀只得咬緊牙關,默不作聲。
阮邛也在沉默,但片刻後,瞥了眼依舊呆若木雞、遲遲沒有動靜的老掌櫃,沒來由春雷綻放似的,就開始破口大罵道:
“楊掌櫃,你他媽的像一根木頭杵在這裡,作死啊?我女兒不是說了,不行就去叫人啊!”
碰上這麼一對父女,楊掌櫃真是欲哭無淚,關鍵是還不敢流露出絲毫不滿。
只能是苦著臉應道:
“我這回去叫人,但楊老肯不肯來,我也不敢保證!”
“我帶你回去,這樣快點!”
李柳上前,就打算和來時一樣,在帶楊掌櫃一程,阮邛不知道,一但涉及到楚辭安危,李柳的水,恐怖程度可不比阮秀的火差。
相信以她與阮秀的身份,想來老楊頭不會不給這個面子的。
“不用了!”
好在這時,一道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來。
屋內眾人欣喜的看過去,果然見得楚辭已經睜開了眼睛。
“楚辭哥哥,你醒了!”
阮秀,李柳,阮邛,乃至是劉羨陽連忙湊上前來。
倒黴的楊掌櫃直接就被擠了一個踉蹌,還好寧姚拉了他一把才沒有摔倒。
本來寧姚也想第一時間上前的,只不過看著床前的四人,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腳步。
“楚辭哥哥,你感覺怎麼樣?”
阮秀第一個湊上前來,墊好枕頭,扶起了要坐起來的楚辭。
“我沒事,就是神魂損耗過大而已,休養些時日就好了,讓你們擔心了。”
楚辭現在只覺得腦袋都快要炸開來了一樣,頭痛欲裂。
只是表面上,楚辭除了眉頭皺了皺,就並沒有什麼其他表現了,這點疼痛還是能忍的。
畢竟以身鑄劍的他,不知道經歷了幾次死去活來,方才鑄成現在的三柄劍,所以對於疼痛,不說習慣了,但也已經是家常便飯。
“一邊去!”
細心的李柳還是注意楚辭眉眼間那絲痛苦之意,扯開了阮秀,在楚辭身旁坐下,熟練的伸手在楚辭額頭揉按起來。
溫涼如水般的靈力沿著那纖纖玉手,透過穴竅流淌入楚辭腦袋,極大的緩解了楚辭的頭痛。
“切!”
阮秀撇了撇嘴,沒說什麼,沒辦法啊,有些事情上,她的火就是不如李柳的水。
“臭小子,能耐了啊!”
阮邛狠狠地剮了一眼楚辭,這臭小子就不能讓他安心一段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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