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張著嘴，光看著他嘴巴在動，但就是聽不到聲音。
“不是啊，老兄，你是不是搞我。”
法海還沒反應，降龍就一副崩潰的樣子。
“好了，不用說了。”
降龍表情瞬間變化，一臉我已經知曉全部的樣子。
法海：我找他幫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這位師弟看起來好像修行出了岔子。
“這麼難以啟齒，根據我的經驗來看……”
降龍一邊說著，他的視線還一邊往法海身上掃來掃去。
法師只感覺混身繃緊，就好像是第一次接受金山寺住持事務的時候。
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讓長老代為管理，但也不妨礙他擔任住持的時候緊張。
“你肯定是因為戒律才產生了心魔，沒錯，年紀輕輕的，也就只有那一條戒律……”
降龍說著，繞著法海走了一圈。
覺得說這麼多話，嘴巴有點幹，還舔了一下嘴唇。
“阿彌陀佛”法海低頭唸了一聲佛號。
他既然下定決心，順從內心的直覺尋求降龍的幫助，那他也就不故意遮遮掩掩。
“小僧此前……”
法海打斷了降龍的單口相聲，將一切都托盤而出，細細講述著自己經歷的一切。
只不過降龍摸著自己的下巴，怎麼感覺兩條蛇妖這事好像有點熟悉啊。
這不是大哥找他的時候，帶著的大嫂麼。
好嘛，事情都湊到一起了，從佛門角度來看，孟德鐵鐵的已經是半個自己人了。
“你自小就出家修行，那難怪了。”
降龍點點頭。
這種程度的心魔，還是由澀戒引發的，也就是法海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比較大。
自小滿心滿眼都是佛法，紅塵滾滾沾染半點，就汙了修行。
除了天生靈慧通曉佛法的佛子，還沒有幾個人能夠直接勘破這一戒律。
“不過你誤解了其中意思。”
降龍以過來人的口吻說著。
“什麼意思？”
法海疑惑的問道，同時他感覺自己這個師弟，好像不是天生佛緣那麼簡單。
“你們以為戒律是做什麼的，是為了不讓你們做這個做那個麼，不是的，戒律的存在是為了讓你們修行，為你們引路。
“佛法需要體會需要去悟，不是坐在屋子裡面念念經就好了。
“戒律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你們在哪些事情上需要注意，修行成功之後，自然也就做到了戒律所說的一切。
“到了那個時候，修行有了結果，到了上面，最起碼也是一個羅漢果位。”
降龍越說越激動，看樣子就好像是什麼大型組織的頭領或者是專門負責這一方面的人在演講。
法海心裡本就對他有所信任，所以降龍這一番演講的效果倒是不錯，至少讓法海聽進去了一點。
要是換做其他人，法海可能就先是大喊一聲孽障，然後就順手接一招大威天龍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佛門中人的修行。
“不知師弟有何教我。”
法海對著降龍一禮。
“那你就問對人了，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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