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塵翼冷冽的起身,怒沉的臉透不出一絲情溫,“出去,以後不必再來御書房。”
迷魂香多為宮中后妃爭寵所用,把迷魂香薰在衣衫上,男子聞香,可在迷沉中激發情慾。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對他使手段,林千舞觸到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線。
但是,想到他終歸是對林千舞有著很大的虧欠,所以他只是讓林千舞出去,如果是換做別人,他一定不會輕饒。
林千舞躺在桌上,看著焰塵翼冷情的身影,她都如此卑微了,他連看都不願多看她一眼。
有些凌亂了的衣衫,顯露著她的自取其辱。
她慢慢起身,整理好略微凌亂的衣衫,帶著自取其辱,受傷的離開,走了幾步回身,看著焰塵翼冷情的身影。
“焰塵翼,我林千舞本有自己的高傲和自尊。可因為愛你,我捨棄了我的高傲和自尊,卑微得只想得到你的一點點愛,一點點愛而已。可你對我,總是如此殘忍。”
話落,林千舞拾回自己捨棄的高傲和自尊,不在卑微的祈憐,轉身大步的離開。
焰塵翼聽著林千舞的話語,心裡又多增添了一份他對林千舞的愧。
她沒什麼錯,錯的是那份逼不得已的捆綁。
他沒法愛她,也解除不了對她的束縛。
心事沉沉的站了好一會,他走出御書房,仰頭望了望繁星點點的夜空,一輪清明的月已經升得很高了。
他邁步,情不自禁走向桃華宮。
他好幾日沒與她相見了,她可有一點想念著他?
在去往桃華宮的路上,他試想著,如果那個女人想念他,站在門處期盼著他的出現,看見他時,歡快的跑來給他一個擁抱,對他說一句:“翼,你來了,我好想你。”那他什麼都不計較了。
走到桃華宮的大門處,看著緊閉的大門,試想的美好瞬間灰飛煙滅。
那個沒心肝的女人,巴不得他不來桃華宮,見不著他,她就能好好的守著她心裡的一個黎楚陌了。
焰塵翼站在桃華宮外,看著緊閉的大門,夜風拂過,臉頰微涼,心也跟著有些涼。
他站了許久,迎著夜風,涼著臉頰,慢悠悠的往回走。
……
轉眼半月時光。
半月裡,烈斕汐窩在桃華宮專心著她要忙的事,除了去太后宮裡請安之外,她幾乎足不出門。
蘇嬤嬤說,冬雪死了,投井自盡,死的前一日去過芳華宮,她也沒有多問,去到壽康宮請安時,見到林千舞,兩人依然維持得親如姐妹。
烈斕汐窩在桃華宮不出,大半月不見焰塵翼,日子過得舒舒坦坦。
她過得舒坦,而焰塵翼卻沉不住氣了。
整整大半月,烈斕汐一次未去找過他,讓他更加認定烈斕汐對他的不在意,可他心裡又不甘心,於是讓恆安去往桃華宮。
夕陽下墜,烈斕汐悠閒地躺在宮院中的貴妃椅上,恆安去到身前,“老奴見過桃妃娘娘。”
“安總管前來何事?”烈斕汐氣定神閒的問。
恆安躬身回:“回桃妃娘娘,皇上昨夜寵幸了一女子,對女子甚為喜愛,想要給個名分,特讓老奴來徵求一下桃妃娘娘的意見,該給個什麼身份好。”
烈斕汐一聽,心裡頓時樂了。
又故伎重施,想要惹她生氣,滿不在乎的說:“這後宮空置的宮院太多,是該多添一些人,才夠熱鬧。既然皇上喜愛,不如就封個貴妃吧!皇上喜愛的人,總不能太委屈。”
恆安看著滿不在乎的烈斕汐,暗自無語得扶額,遲鈍了好一會。
烈斕汐見恆安遲鈍著,微微挑眼道:“安總管還不去給皇上回話嗎?”
“老奴就不在此打擾桃妃娘娘,老奴告退。”恆安懊惱著離開。
這桃妃娘娘怎麼不按設想的劇本走呢?皇上喜愛了別的女子,並且要給名分,她不應該著急一下嗎?怎麼表現得這般淡定,還讓皇上封貴妃。
這話回給皇上,估計皇上又要上火了。
恆安一走,夏歌不淡定了,“娘娘,皇上喜愛了別人,還要給名分,你怎麼一點都不在意。”
娘娘這是怎麼想的,皇上寵幸了別的女子,要給名分,她還能這般淡定。
烈斕汐看了夏歌一眼:“你傻啊!他是皇上,若是真有喜愛的女子,有心要給女子名分,他需要特意讓人來徵求你家主子我的意見嗎?”
夏歌恍然大悟,“娘娘是說,皇上沒有喜愛的人,只是想要刺激一下娘娘,讓娘娘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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