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回道:“微臣的後院也是十一人。”
隨後,焰塵翼連續指了幾位大臣,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你的後院又有多少人?”
大臣們都如實說了自己後院的人數,基本都是十位也上。
焰塵翼聽完之後,透著意味不明的語調,道:“看來尚書令說得沒錯,朕的後宮真的不及各位愛卿的後院。”然後看向剛才被指的那幾位大臣,漫不經心道:“幾位愛卿的後院佳人成群,需得好好修身養性,你們幾位就去寺裡好好的清修一月吧!”
嘎?
頓時,所有朝臣臉色一僵,樂不起來了。尤其是那幾位要去寺裡清修一個月的大臣,臉色僵得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原來,皇上不是在與他們逗樂,而是想要整治一下他們,給他們一個小小警告,讓他們自覺的閉嘴,不要與他再提選秀納妃之事。
以後,若是有人再與他提選秀納妃之事,那可能就不是去寺裡清修一個月那麼簡單了。
先前見皇上愉悅的說笑,還以為他轉性了,結果是笑裡整人,防不勝防。
“你們可還有事奏?”焰塵翼還是保持著好興致。
朝臣們相互對眼,不敢再向先前那般隨性,紛紛持重起來,齊聲道:“臣無事可奏。”
“既然無事可奏,今日便退朝吧!”焰塵翼話落起身。
“退朝。”恆安高亢的公鴨嗓落,馱著身子,小跑著追去焰塵翼身後。
焰塵翼的身影一消失,那個請奏選秀納妃的尚書令,成為一個招嫌的聚點,無數道招嫌的冷眼向他投來。尤其是那幾位去寺裡清修一個月的大臣,更是怨怪得想用眼神戳死他。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皇上現在獨寵桃妃,他還在這個檔口上奏請皇上選秀納妃。奏請皇上選秀納妃就算了,他還扯出他們的後院,拿他們的後院和皇上的後宮做比較,把他們整去寺裡清修一個月。
“那個……眾位大臣,老夫府上還有事,老夫就先走一步了。”
尚書令被無數道招嫌的冷眼看得全身發毛,抱歉的溜之大吉。他要再待下去,非得被那幾雙怨怪的眼神給戳死。
讓他們去寺裡清修,也不能全怪他啊!隨讓他們後院的人比皇上後宮的人多。
說到底,都是他們皇上太奸、太陰、太惡了,不露神色的招數,害人不淺,對他也是夠狠。
他提出選秀納妃,不也是為皇上著想嗎?皇上不領情就算了,還這樣惡整他,不直接發難他,卻用發難別人的方式間接性的整治他。
選秀納妃之事是他請奏,惹得皇上心裡不悅,皇上沒有過問他的後院,也沒讓他去寺裡清修,那些得去寺裡清修的人,豈會不怨怪著他這個始作俑者。
皇上這不擺明是要讓他招嫌,成為一個不受待見的惡人,遭受其他人的怨怪。
也是拿他殺雞儆猴,讓滿朝文武有所顧忌,不敢再隨便提議選秀納妃之事,想要提議選秀納妃的人,開口之前悠著點,考量一下提議選秀納妃的後果。
這以後上朝啊!他怕是會讓人不待見很長一段時間了。
尚書令苦惱的走出朝堂,懊悔得想抽自己嘴巴。
他奏請什麼不好,偏要奏請皇上選秀納妃,這下把自己奏請成招嫌的可恨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