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尋容一走,對於烈斕汐進宮為何受傷,夏歌還是有些經不住好奇的問:“郡主,你進皇宮見西黎皇上,怎麼會受傷了。”
“發生了一點意外。”
烈斕汐沉思片刻,沒打算多做解釋,似乎也有些解釋不清楚。她自己也還迷糊著,莫名其妙受了頓虐,還差點丟了小命。
腦中又不由自主的活躍出焰塵翼那冷情的話語,她就算死了,在他眼中也是一個汙眼的人。
不由自嘲,她介意這事做什麼呢?他們本就沒有瓜葛,人家為何要在意她?
思緒中回神,想起一事,對夏歌說道:“夏歌,我們可能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暫時回不了小院,你去與曉菁說一聲,我們暫時不回去住。”
雖然與曉菁相處不久,她對曉菁還是有著幾分情義與感激,她們暫時不回去住,也得知會一聲才是。
“知道了,夏歌一會就去。”夏歌應著。
至於烈斕汐如何受傷,她不多提,夏歌也識趣的沒有追問。
……
而皇宮,壽康宮內。
林蘇瑤手持剪刀,氣定神閒的修剪著擺放窗前的盆栽小樹,淡淡的起口問道:“那個小太監的來歷可是查出來了。”
烈斕汐被弄出宮後,兩個護衛前來回命,說人已經重傷死了,丟棄到了亂葬崗。
她雖然沒有派人去證實,護衛說的可真。既然都丟出宮了,想必也不會再出現於皇宮,她也懶得去費這份神。
宮外之事,她可以不去費神,可那人的來歷,她還是得摸摸清楚。
身旁躬身一太監回:“回太后,那個小太監是被容世子帶進皇宮來的,不是宮內的宮人。”
“尋容帶進宮來的?”
林蘇瑤修剪下多餘的小杈枝,放到常嬤嬤持起的漆盤中,微微定神的落向太監一眼,修剪小樹枝的動作略微停頓。
“確定為容世子帶進皇宮的。”太監回。
“尋容這小子,倒是也會玩這種把戲了。”林蘇瑤認為,焰尋容是對焰塵翼投其所好,對焰尋容略有責怪,又修剪下一片微黃的枯葉,不經意的開口問道:“皇上近兩日可有什麼異常舉動?”
“皇上一如往常,上朝之後,便是在御書房批閱奏摺,昨夜還在御書房很晚才回晨華宮就寢。”太監如實回。
“今夜,安排一個姿貌好的宮婢送去皇上的寢殿。”林蘇瑤打著心中的算盤。
關於焰塵翼偏愛男子一事可是在她心裡擱著,她倒要看看,她的兒子是不是真的不近女色。
……
晚上。
焰塵翼夜幕較晚才出御書房。
他知道自己母后對於烈斕汐一事沒那麼輕易擱下,近兩日,他都表現得一如往常,刻意不去重視有關烈斕汐的任何事。
烈斕汐有焰尋容照顧著,他相對來說是放心的。
回到晨華宮,一進寢殿,就見一個姿貌妖嬈嫵媚的女子,身穿半透明的真絲薄衣躺到他的床上,臉色瞬間陰冷,冷冽的怒道:“誰准許你躺到朕床上的。”
宮婢前來躺焰塵翼的床,因知道皇上冷性不憐惜人,很是忐忑不安,可受太后之命,也容不得她不從,只得帶著丟命的畏懼,備受煎熬的等候。
此刻,接收到焰塵翼散發陰冷的怒氣,膽戰心驚,慌亂的翻身滾下床,跪地俯首,抖著身子,顫著語調回:“回……回皇上,是太后命人將奴婢送到皇上床上的,請皇上恕罪。”
“來人,將她給朕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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