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塵翼對殿外的宮人交代一些話,去往朝堂。
晨華宮兩個前往御膳房取早膳的婢女,端著早膳回晨華宮的道上,因為好奇心,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嘴,一邊走,一邊驚奇的聊起來。
“想不到,皇上不近女色,竟然是偏愛俊美的男子,昨夜真讓那個小太監侍寢了。”
“你小聲點,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小心被人聽去了,你會沒命。”
“這事,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晨華宮的人誰不知,皇上讓一個小太監同寢,還親自將人抱入寢殿。”
“那也容不得我們議論。”
“我就是與你說說嘛!你說,皇上這麼丰神俊秀、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偏愛俊美男子,是個斷袖呢?我曾聽聞,有些男子不愛女子,有斷袖之癖,喜歡男子。沒曾想,有一天,我真能親眼見著,斷袖之人還是當今皇上。”
“還是快走吧!皇上斷袖不斷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會寢殿裡的人起身,要用早膳,我們怠慢了,引得他不高興,在皇上面前道幾句不滿,皇上降罪,大禍臨頭的就是我們。”
“……”
兩人一路邊走邊聊皇上斷袖的話題,絲毫沒有注意到,身為太后的林蘇瑤走在她們不遠處,將她們聊的話全部聽進了耳朵裡。
常嬤嬤見林蘇瑤眼眸深黯,妝容精緻的臉明顯不悅的沉下,出言呵斥道:“你們兩個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一聲嚴厲的呵斥聲響,兩個宮女聽得心驚肉跳,循聲望去,就見太后一行人走近,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太后可不是善茬,身子一顫,撲通跪地俯首,“奴婢拜見太后,請太后恕罪。”
“大膽宮婢,誰教你們的宮中規矩,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私下胡言亂語議論皇上,毀皇上清譽。”林蘇瑤陰著臉,氣勢凌厲的呵斥。
她怎可相信,自己兒子,雖然從來不去接近女子,也不至於是個斷袖。
兩個宮婢深感威壓,身子一緊,顫抖起身子,端在手中的糕點也微微顫動,一個宮婢壯著膽子,顫著聲回:“回太后,奴婢沒有胡說,皇上昨夜確實讓一個長相俊美的小太監同寢一夜,那個小太監,此時還在皇上寢殿睡著呢!”
“此話當真?”太后威嚴一問。
雖不相信自己兒子真如她們所議論,偏愛男子,是個斷袖。
可有人都這麼議論了,而且話已經傳到她耳朵裡了,此等有損她兒子清譽的事,也是有損皇家顏面的事,她必然得重視。
她引以為傲的兒子,要真偏愛男子,是個斷袖,那還了得,朝堂且不是得炸開了鍋。
“奴婢不敢有半句虛言欺騙太后,人還在皇上寢殿,太后不信,可以親自前去一見。”一個宮婢微微揚起身子,不敢虛言。
“要是讓哀家知道,你們兩胡說,哀家就拔了你們的舌頭,將你們亂棍處死。”太后資深的眼眸厲色的落向兩個宮婢,話語聽得兩個宮婢膽寒心顫,收回目光威嚴一句,“去晨華宮。”
林蘇瑤一派太后的勢頭,領著人前往晨華宮,定要探清楚此事。
跪地的兩個宮女相視一眼,禍從口出,知道自己這次惹禍了,微微顫顫的起身,畏怯的跟了去。
晨華宮寢殿。
“嘭。”
烈斕汐一個人躺一張舒軟大床上,焰塵翼走後,她沒什麼可顧忌的了,安安心心的補覺,正睡得舒心,寢殿的門“嘭”的一聲被人推開,她驚得身體一抽,一下驚醒。
抬眼就見林蘇瑤領著一行人,茲事體大,氣勢不善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