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斕汐睡著了,他卻久久難眠,想摟著她睡,又怕驚擾到她,更怕她生氣。
就在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做著極大的思想鬥爭的時候。烈斕汐翻身滾了過來,一隻手壓在了他胸膛上,不一會,一隻腳又搭來,壓在他身上。
說好的不越界呢?
焰塵翼倍感承受力,同時又心裡一樂。
這可是她自己主動獻上來的,就不能怪他了,伸手摟住烈斕汐的小身板,讓她的頭枕在他臂彎上,臉伏埋在他胸膛。
這樣睡覺,就有充實感了。
……
晨光映窗。
烈斕汐一覺醒來,落眼便是一片白色寢衣的胸膛。
一時定神得發矇,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當手感覺到起伏的呼吸,她看清楚自己的睡姿,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既然睡在焰塵翼的臂彎,像個章魚展開觸角那般趴伏在他身上。
慢慢仰頭去探焰塵翼的臉,祈求他千萬不要醒著,千萬不要醒著。結果正好對上焰塵翼似笑非笑的眼,瞬間驚得“猛”的一下彈坐起身。
“那個……我……我不是……”烈斕汐極度窮詞。
“你不是什麼?是不是想說,你不是故意越界的。”焰塵翼見烈斕汐大驚過旺的模樣,興致極好。
烈斕汐心中咆哮,她本來就不是故意越界的好吧!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呢!焰塵翼身姿側躺,揚唇展魅,展露一副自己吃虧的模樣,厚顏無恥的討起補償來。
“小女人,你昨夜躺了我的床,抱了我的身,算是毀了我的清白,你可得對我負責。”
烈斕汐聽得額頭冒黑線,心臟抽抽。
這還是一國皇上說的話嗎?
她是女孩子,吃虧的人不應該是她嗎?應該討要負責的人不應該也是她嗎?
怎麼被反賴了?
她一反常態,揚唇一笑,伸手挑起焰塵翼的下巴,像女嫖.客挑逗小官那般,撩人的說道:“你想讓我如何負責?要不,我娶你如何?你入贅我東旭國長公主府,用你西黎的整個江山為嫁妝。”
“小女人,你心真大。”焰塵翼握住烈斕汐挑起下巴挑逗他的手。
是真覺得,烈斕汐的心不是一般大,既然敢說娶他,讓他入贅,還要用他整個西黎的江山為嫁妝。
她簡直有趣得沒邊了。
“不行啊!不行那就……滾。”
烈斕汐臉上挑逗的笑意一下收攏,抽回手的同時,快速一腳。因為轉變太快,焰塵翼一時未能反應,被幹脆利落的踹下了床。
焰塵翼摔得略有發矇,黑著臉從地上站起來,可恨的看著烈斕汐,切齒道:“你敢踹我下床。”
他的寢殿,他的床,這一個大膽的小女人敢踹他下床。
“慣性,絕對慣性,我這人有個習慣,情緒一激動就管不住自己的腳,管不住自己的腳就會踹人。所以啊!日後不想再被踹呢!就自覺的離本郡主遠點。”烈斕汐打著哈哈回。
焰塵翼轉換情緒,雙手撐於床上附身而近,挑動眉眼,勾動唇角,“小女人,知道踹我的人和對我說‘滾’字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嗎?”
“什麼下場?”烈斕汐直視,無懼無畏。
焰塵翼玩味十足,有意嚇嚇她,“一般呢!我會讓人把這等冒犯我的人捆了,再牽來一群狗,把那人的舌頭先割下來丟給狗吃。再把鼻子耳朵割下來給狗吃。還有他的腳趾和手指,一根根的剁了,依然丟給狗吃。接著再是他的腿和手,一節節的剁,同樣給狗吃。最後便是他的身體,將肉一片一片凌遲下來,也給狗吃。讓他在萬般疼痛與恐懼中生不如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被狗吃完。”
想著那血腥又殘忍的場面,心性強大的烈斕汐也不由吞嚥一下口水,畏懼的縮縮身,“不用這麼殘忍吧!”
他不會要這麼對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