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焰尋容一走,焰塵翼獨自坐在停裡,也沒趣頭了,便起身前往御書房,翻看起摺子來。
皇上病重臥床,他不在朝,大皇子雖然臨朝執政,卻一心只盤算著皇位,並未打理朝政之事,御書房堆積不少摺子,落下不少政務。
林千舞入宮,聽聞焰塵翼在御書房,便直接去了。
御書房外,太監小安子候著,見林千舞到來,躬身行禮道:“見過林小姐。”
他為人機靈,得恆安一手提拔,能在御書房侍候,也是有些地位。
“太子可在。”林千舞一向溫雅視人,態度和善,沒擺高資,顯得很有修養。
“太子在御書房內,奴才前去稟報一聲。”
小安子也是個慧眼之人,對於林千舞的和善待人,讓他對林千舞多了幾分敬重,回起話來也是恭恭敬敬。
“不用去稟報了,我直接進去就行。”
“林小姐請。”
小安子知林千舞身份,沒有多加阻攔,開啟雕花刻紋的房門,恭敬的做請。
林千舞留下素兒在門外,自己獨自進入,走到書桌前停下,大方得體的行禮。
“臣女見過太子。”
焰塵翼埋頭翻閱摺子,聽聞清輕悅耳之聲,抬起頭來。
不得不說,眼前的女子很美麗,身姿高挑,凹凸有致。青絲如墨,珠釵佩飾,簡而不俗。五官精美,眼似清泉,柔光清澈。膚若凝脂,薄唇嬌豔,不染而赤。
卻未能讓他一貫冷沉的臉上展露一絲驚豔的漣漪,只是淡淡的看了林千舞一眼,目光又回落到摺子上,冷沉起口,“你怎麼來了。”
其實,他聽到了門外的對話,知道林千舞來了。
林千舞見焰塵翼對她的態度與以往無疑,冷沉而又疏離,甚至不會多看一眼,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卻沒有表現在精美的面容上。
他何時能夠正眼看看她?
“太子回來了,特來看看太子。”林千舞從容的回。
“我現在有事忙,你走吧!”焰塵翼態度冷淡直言遣人。
林千舞心中無風自涼,這樣就趕她走了,他就那麼不想多見她嗎?
心中不快,卻沒有負氣離開,依然優雅得體,而是拿出一個親手縫製的香囊,走近桌前相送。
“太子出征在外,臣女在家閒暇,特意縫製了一個香囊贈於太子,裡面裝有幾種風乾的花瓣,餘有淡淡清香,放於枕下可安神。”
焰塵翼抬起頭,目光落向香囊,明黃錦緞縫製,上面用銀線繡制的合歡花,以假亂真,似風中飄落。鎖釦處,兩條明黃的粗線交叉打成一個蝴蝶結,垂落的兩線尾端配上一顆白玉珠。
香囊確實精美。
他卻心無動容,冷然道:“本太子不喜歡這類東西,林小姐日後無需在費種心思。”
林千舞熱心受冷氣,她自小便喜歡眼前這個人,一個從來不將她放入眼中的人,哪怕她們有皇上親賜的婚約,她在他眼中依然是個無關緊要的存在。
她喜歡他,不代表她可以為了討好他,卑微進骨子裡。
“太子若是不喜,可以親手丟了它。”
林千舞倍感失落,傲氣的將香囊放到桌上,轉身離開。
她有她自己不可丟棄的高傲,他冷傲,不在意她,她自然不會厚顏賴著。
林千舞走出御書房,帶著失落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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