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真的很香甜,他從未感受過的香甜,柔柔軟軟的觸感,甜化入心間。
“戲謔本姑娘,也得付點代價。”
焰塵翼回味時,烈斕汐趁他鬆懈之際,膝蓋彎曲,對準他身下最脆弱之處發狠一頂。
戲謔她,她就毀他命根。
“嗯,”
焰塵翼錯不及防,再次痛哼一聲,躬身雙手護住某處,疼到心都打顫,承受不住的拽下頭,劇痛到眉目緊觸的臉,埋在烈斕汐的脖頸間。
他可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手裡吃過這等虧,也沒有哪個女人敢讓他吃這樣的虧。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既然這般心狠,對他那裡下狠手。
她這是想要廢了他嗎?
“你既然敢……”
焰塵翼忍痛,烈斕汐接連一掌將人推開,趁勢抬腿飛踹一腳,直中胸膛。他話語阻斷,沉入水中之際,烈斕汐雙手撐住木桶邊緣,利落空翻,帶起一片濺灑的水花出桶,不敢再多回望一眼,提起滑落肩下的衣衫,披著散亂滴水的長髮,幾許狼狽的逃離。
“有敵人闖入。”
門口的守衛聽到響動,闖入營帳拔劍堵住。她兩三招襲趴了攔截我的兩個護衛,閃身出帳。
“何人擅闖太子營帳。”
門處又與折回的蕭衍正面相撞,他呵斥一聲,拔劍阻攔,烈斕汐不戀戰,避芒速逃。
“郡主,你這是?”
夏歌從不遠處的黑暗裡跑過來。
“快走。”
話不多說,烈斕汐拽著夏歌就閃人。
蕭衍正要追,焰塵翼裹上衣衫出營帳,阻止道,“別追了,讓她離開。”
看著掩入黑夜遠去消失的身影,一手撫上左胸的傷處,他唇角一揚,心中言道:烈斕汐,你射本太子一箭,今夜又傷本太子兩次,欠債得還。
隨之,軍營的東邊與西邊燃起大火,響起雜亂的救火聲。
“太子,不好,那應該是我們存放糧草的地方。”蕭衍急言道。
這時,一個將領步伐矯健的跑來,單膝跪地於焰塵翼身前,抱拳道:“稟報太子,敵軍潛入,火燒我方軍營東邊與西邊存放的兩處糧草,我軍糧草損失大半。”
焰塵翼抬頭看著火光照映的天,薄唇淡然輕起,“火燒我軍糧草,那便用他們的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