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沒什麼地方得罪你吧!對我說話為何那麼大的氣。”蕭衍覺得自己特無辜。
他深想,他真沒什麼地方得罪這個小女人,反倒是這個小女人狠厲的踹了他一腳。
“沒得罪本姑娘?”夏歌停下腳步,眉眼夜色裡一挑,怒懟,“你們奪了我家將軍鎮守的城池,死了東旭十幾萬將士,抓了我家將軍和世子為俘虜,重傷我家郡主昏迷不醒,身為西黎國人的你,得罪本姑娘的地方還少嗎?”
夏歌一口氣怒懟完心裡的怨,極為不待見的瞥了蕭衍一眼,大步出了驛站。
蕭衍又一陣無辜。
這國之戰爭,不勝則敗,怎麼能把怨扣在他身上。
見夏歌獨自踏入黑夜,有些不放心,跟了去,“說真的,你這大晚上要去哪兒?”
“牽馬取東西。”夏歌不想和他多廢話,簡單告知。
她家主子烈斕汐衣衫被血髒汙了,可是裹著血衣躺在床上。
她們備換的衣衫在馬身上,馬拴在較遠處的樹林,她得去牽馬取衣衫來給她家郡主換上。
“牽馬取東西?你不知道明早天亮再去嗎?為何非要著大晚上去,夜黑不安全。”蕭衍搞不懂這個小女人腦子裡想的什麼?
“我喜歡。”
夏歌不做解釋,她大晚上去牽馬,是為了給烈斕汐取衣衫。
“好,你喜歡,你喜歡。”蕭衍懟嘴認慫。
小女子,惹不得。尤其是眼前這種氣性很大的小女子,更加惹不得。
“你跟著我做什麼?”夏歌側頭。
“怕你走丟,你家郡主醒來沒人照顧。”蕭衍糊弄著回,他才不直言,他是有些不放心這小女人大晚上獨自一人出門。
“切!”
夏歌不屑的瞥眼,她是那麼容易走丟的人嗎?
等夏歌牽回馬,取了衣衫回屋,焰塵翼還坐在床畔看著自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