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如此絕好的時機,不主動出擊,等著他們主帥養好了傷,主動攻來嗎?”孫將軍極度不服,略有動怒。
“孫將軍,現在主動出擊,確實得慎重考慮,我們不能讓東旭將士白白犧牲。”烈鴻軒好言相勸。
“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還商量什麼?就坐等西黎大軍打來就好了。”孫將軍起身,袖袍一甩,憤憤而去。
孫將軍一走,一場儀事無果而終。
最終,孫將軍不信邪,第二日深夜,私自調派近三萬人出城去偷襲西黎軍營,結果遭受西黎鐵騎的伏擊,近三萬人幾乎全軍覆沒,孫將軍銀鉀破裂,鮮血浸染,一身狼狽的帶著所剩無幾計程車兵回城。
突然折損近三萬將士,烈銘遠痛心疾首,勃然大怒。孫茂一回城,就被烈銘遠命人當場捆了。
士兵陣前,孫茂被捆跪地,烈銘遠陣前落座,重重一拍桌子,桌面的茶杯抖三抖,大斥,“啪,孫茂,你可知罪?”
重重一拍桌響,跪地的孫茂身子一抖,也無半點心高氣傲,額頭冷汗直冒,顫顫巍巍道罪,“孫茂知罪,請將軍網開一面,孫茂定會服從指揮,絕不敢在善自調兵遣將。”
“違抗軍令,私自調兵,使得東昱那麼多將士喪生,造成嚴重損失,不聽服從,乃兵家大忌,本將為邊城統帥,怎可姑息你。你違抗軍令,私自調兵遣將,該受軍法處置。”為了嚴軍職守,烈銘遠忍痛,“來人,將孫茂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將軍饒命,孫茂知錯,將軍饒命……”
孫茂雙腳發軟,臉色驚變,癱坐在地方,顫抖著站立不穩的身子,被就地正法。
在場將領,士兵無數,無一位開口求情。
經孫茂帶兵偷襲西黎軍營慘敗之事後,東旭不敢在輕舉妄動。
真是一波來事,一波又起。
白日,才處置孫茂。
入夜,烈鴻軒帶著幾個衛仕,踏著夜光士兵營回將軍府,前往烈斕汐所住之處,剛到院中,迎面撞上一個從烈斕汐房中閃出來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