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何保國確實是有算計的心思,但許富貴掉進糞坑這事兒,純粹就是個巧合。只不過啊,這巧合說出去,沒幾個人肯相信!
這麼一來二去的,在不少人心裡,何保國身上就多了個“陰險”的標籤。
不管是巧合也好,還是真被何保國算計了也罷,許富貴被賈東旭推進糞坑這是不爭的事實,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賈東旭光道個歉,那肯定是不夠的。
老易偷偷摸摸地塞給許富貴10塊錢,心裡還覺得這可能不太夠彌補。
賈張氏也表態了,要給許富貴洗一個月的髒衣服褲子,就從許富貴現在身上穿著的這身開始洗。許富貴聽了,這才算是滿意了。
索性許富貴也不打算回家洗澡了,就在賈家洗。許母則回家去拿乾淨的衣服褲子。
賈東旭在一旁忙得團團轉,忙著燒熱水給許富貴洗澡。
而許富貴脫下來的那身髒衣服褲子,就交給了賈張氏來洗。
賈張氏左手緊緊捂著鼻子,右手則不情願地搓洗著。
南鑼鼓巷的馬路邊上,何保國正悠哉地散著步。
他抬眼望去,發現這地方沒幾個路燈亮著。
雖說南鑼鼓巷也通了電,可這個時代的電費那叫一個高啊!
就說這四合院裡吧,雖說不是家家戶戶都拉了電燈,但拉了電燈的也有好幾家呢,~可就是很少有人開電燈,大多還是用著煤油燈。
說到底,還是電費貴得離譜。
這還只是在城裡呢,要是到了農村,能見到個電燈那都算是稀罕事兒。
就像何保國之前去過的秦家溝和吳家村,想找幾個電燈都難。不過像軋鋼廠這種地方,用電量可就大得驚人了。
何保國手裡拿著個手電筒,沒急著往家趕,他打算再在外面溜達一會兒。
他故意找了個上廁所的藉口,還趁機給傻柱使了個眼色。
要是賈東旭沒啥動作也就算了,可要是賈東旭想搞什麼壞事兒,傻柱估計得把賈東旭狠狠揍一頓吧!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何保國掏出手錶瞅了瞅時間,然後就轉身往回走。
等他回到大院,就瞧見賈張氏正在院子裡洗衣服呢。
再一看,許富貴居然從賈家走了出來,身上還明顯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這啥情況?”何保國也吃了一驚。
許富貴居然跑到賈家去洗澡了,這也太囂張了吧!不過,怎麼感覺有股臭味呢?
何保國一臉疑惑地看著賈張氏,忍不住開口問道:“賈張氏,你不會是吃屎了吧?”
賈張氏之前還捂著鼻子呢,可單手根本沒法好好洗衣服,這會兒只能雙手搓洗了。
聞了一會兒,賈張氏也就沒覺得那麼臭了。
這會兒何保國問她是不是吃屎了,她一下子就火了。
“滾,你個缺德玩意兒,喪盡天良的~”賈張氏一張嘴就罵開了。
“我看你才是吃屎了,嘴這麼臭。”何保國一本正經地回懟道。
賈張氏還想撒潑耍橫,可何保國瞪了她一眼,她立馬就被嚇住了。許富貴在賈家洗完澡也沒直接回家,而是在中院等著何保國。根據賈東旭跟他說的,許富貴嚴重懷疑何保國算計了他。
何保國怎麼算計賈東旭,那跟他許富貴沒啥關係,但要是算計到他頭上,那可不行。
“何保國,你今天必須給我把話說明白,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在上廁所,又曉得賈東旭要對你使壞,所以才故意說自己要去上廁所,結果讓賈東旭把我錯當成你,直接把我推進糞坑裡去了。”
許富貴黑著一張臉,滿臉怒氣地質問道。
“啥?你被賈東旭推進糞坑裡了?”何保國一聽,滿臉都是驚訝的神情。
怪不得呢,院子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屎味,剛才還以為是賈張氏幹了啥離譜事兒,吃了屎呢,原來是許富貴掉進糞坑了啊!只能說許富貴這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畢竟何保國是真的壓根兒就不知道許富貴當時在廁所裡。
甚至何保國心裡都沒個準兒,不確定賈東旭到底會不會搞出什麼事兒來。只是隱隱覺得賈東旭有可能會搞出點么蛾子。
而傻柱呢,手裡拿著個破破爛爛的麻袋,原本是打算瞅準時機,把麻袋套在賈東旭腦袋上,然後狠狠地揍他一頓出出氣。
不過既然現在賈東旭把許富貴推進糞坑了,傻柱也就沒把那個破麻袋往賈東旭腦袋上套了。許富貴顯然是認定了何保國在背後算計了他。
其實許富貴會這麼想,也在情理之中。
要是換成何保國遇到這種事,估計也會這麼懷疑別人。
“不管你心裡信不信,真不是我故意算計你。”
何保國看著許富貴,認真地說道。
至於像那些賭咒發誓之類的事兒,何保國也沒去做。許富貴這副模樣,明顯就不相信何保國說的話,就算何保國發個毒誓,估計許富貴還是不會相信。
“何保國,是不是你這次暗中對東旭和老許動了手腳,算計了他們?”
老易邁著步子走了過來,一開口就直接問道,那語氣裡分明就是已經認定了何保國就是幕後黑手。
老易這話一出口,還有那說話的語氣,一下子就讓何保國心裡特別不爽。
“你易中海算哪根蔥啊?我不過是看在面子份兒上,喊你一聲一大爺,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當了幾天的一大爺,是不是連自己姓啥都快記不清了!
少在我面前擺你那一大爺的臭架子,屁用沒有。至於老許,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在廁所裡,還怎麼算計他?”何保國也沒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既然老易擺出一副沒態度沒立場的樣子,他何保國又何必講什麼客氣?還真當易中海那臉面有多大,得給他留著不成?
這算哪門子事兒啊?
何保國這火爆脾氣,哪能忍得了這個。
自從娶了媳婦,院子裡有些人就見不得他何保國日子過得順遂。
他要是不強硬起來,不整出點動靜來,難道就等著被人揹後使絆子、算計嗎?
賈張氏不就背地裡拉著秦淮茹,說盡了他何保國的壞話嘛。
不是有句話嘛,人要是混得風生水起,身邊圍著的就都是好人。
他何保國就得強勢點,也藉此表明自己的態度。
一大爺能做到的事兒,他何保國一樣能做到;而一大爺做不到的事兒,他何保國依舊能辦到。這四合院裡到底亂不亂,就該由他何保國來定調子。
像傻柱和賈東旭這些人,老易還能仗著輩分高來壓人,可他何保國和老易是平輩,誰怕誰啊。再說了,一大媽都和老易離了婚,現在老太太都是三大媽在照顧著。
這麼一來,老太太和老易之間的關係也就越來越疏遠了。
而且離婚這事兒對老易的打擊可不小。
再加上一直有風言風語在傳,說賈東旭其實是老易的親兒子。
還有老易總是偏袒賈家。
把這些事兒都湊到一塊兒,老易現在的威望和以前比起來,那可真是差遠了。
至於他何保國,雖說不是這院子裡的管事大爺,可威望一點都不低。
就算正面和老易對著幹,他何保國也一點都不犯怵。
老易瞪圓了眼睛,怒視著何保國。
可何保國毫不畏懼,立馬瞪了回去。
這精神上的壓迫,看不見摸不著,但實實在在存在著。老易本能地就感到一陣恐懼,差點沒被嚇得尿褲子。
要論精神頭,他何保國可比老易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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