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又多了個弟弟了,還是你爸厲害,指望你,你家就絕戶了。”
許大茂正要去上學,在前院就聽說何家添丁,知道秦淮茹又給傻柱他爸生了個大胖小子,於是,就跑後院來找傻柱。
不得不說,許大茂對傻柱真是‘不錯’。現在許大茂就是去上學也肯定要遲到了。為了傻柱,許大茂願意上學遲到一會。
“孫賊,我看你是找打。”傻柱臉色一黑,揮拳就要打許大茂,而許大茂當然不會站著讓傻柱打,更沒和傻柱打架,畢竟打不過。
於是,就見許大茂撒腿往院外跑。
傻柱是從後院追到中院,又從中院追到前院,最後追出了大院,結果卻沒能追上。而許大茂也是成功激怒了傻柱。
傻柱結婚也快1年了,結果他媳婦還沒懷上。說實話,傻柱還承受著壓力呢!
雖說很多夫妻結婚幾年才有孩子。
原劇中,閻解成結婚後也是好些年才有孩子的。何保國兩口子這效率就算很高了。
沒能揍許大茂一頓,傻柱念頭不通達,心中暗暗發狠,等晚上他再好好揍許大茂一頓。有本20事許大茂就別回大院。
早飯還沒吃,傻柱又轉身回家了。中院,傻柱也看了下何發展。
何建設虎頭虎腦的,而何發展現在還看不出來。“傻柱,你要加把勁了。”老太太對傻柱說。
老太太可是把傻柱當親孫子,也是真心想著傻柱好。
傻柱結婚了,老太太也高興,但這結婚快1年了,傻柱他媳婦還沒懷上,老太太也跟著著急。
何保國比較淡定。
原劇中傻柱有親兒子,他身體沒問題。
至於傻柱現在的媳婦,也就是胖了些,可能這影響了懷孕。
但傻柱現在也年輕。
如今,傻柱兩口子也沒去醫院檢查過。而何保國也讓傻柱兩口子不要太著急。
“我還年輕,晚點要孩子。”傻柱對老太太說。
老太太猶豫了下,到底是沒說。
說到傻柱媳婦遲遲沒懷上,傻柱就說他還年輕。
至於日子困難,傻柱倒是沒說。
傻柱兩口子都是城市戶口,也都有工作。
現在,傻柱兩口子的定量加起來也不少,工資更是超過了60元。傻柱還是八級炊事員,加上食堂班長的補貼,工資還是37.5元。而傻柱的媳婦如今工資是27.5元。
另外,傻柱還能掙點外快,所以,兩口子的日子很好過。實際上來說,何保國和傻柱算分家了。
分開住,分開吃,每個月也不用傻柱拿錢補貼家裡。就傻柱兩口子自己過小日子。
對此,傻柱和他媳婦當然都沒意見。
對了,傻柱兩口子最近在商量再買個大件。
傻柱想買塊手錶,哪怕給他媳婦戴著也行,而他媳婦想買縫紉機。老太太其實想讓傻柱兩口子都去醫院檢查一下,但卻不太好開口。以老太太的經驗,他覺得應該還是傻柱媳婦的問題。
老太太也問過一些人,太胖了是影響生孩子。
至於讓傻柱的媳婦減肥,這可不用老太太說,傻柱從結婚之前就想了。而傻柱的媳婦也願意減肥。
比起和傻柱結婚之前,傻柱的媳婦也的確是瘦了些。也不和老太太多聊了,傻柱回後院吃早飯去。
像老易,劉海中,賈東旭和許富貴,都已經去廠裡上班了。
但傻柱晚點去廠裡也沒什麼。
遲到,提前下班,對傻柱來說是經常的,當然,時間都不會太長。像他遲到也不會遲到太久,提前下班也是。
早飯是傻柱的媳婦做的,自從結婚之後,家裡做飯,洗衣服等,幾乎都是傻柱媳婦來。2個窩頭,一碗粥,填飽了肚子,傻柱就騎腳踏車去上班了。
家裡添丁了,何保國也就去‘買’了些糖果在院裡分分。說是買糖果,其實是從空間裡拿的。
空間裡各種糖果有不少。
心情好,何保國就多拿了些糖果在院裡分分。
每家都給一大把。
如今想買點糖果也不太容易了。
另外,不年不節的,也很少有人家裡吃糖果。
對孩子來說,吃顆糖更是高興壞了,關係好的,一顆糖幾個孩子輪流吃都沒什麼好奇怪的,而收集糖紙則是孩子的一大樂趣。
哪個孩子的糖紙多,也就說明吃過的糖多,就很得意,別的孩子則羨慕。
院裡的人都知道何保國和賈家不來往。
但老何大度,也給賈家發了糖。
“謝謝何叔。”馬荷花滿臉笑容的接過。
一大把糖果,馬荷花想到給家裡孩子吃,也挺高興。
另外,就是感嘆何保國大度,大方。
只是,怎麼就和賈家不來往呢?問題其實出在賈家母子身上啊!
她覺得最重要還是她婆婆,要是沒她婆婆,何家也不至於和賈家不來往,這對賈家來說,可是虧大了。
按輩分來說,馬荷花喊聲何叔也沒錯,但她還是有些彆扭。
主要是何保國的媳婦秦淮茹太年輕,馬荷花想到秦淮茹,再喊何保國一聲叔,也就有些彆扭了。
給了賈家一把糖果,何保國又去另一家。
進了屋,馬荷花就要把糖果都藏起來,留著給棒梗和小當吃。
然而,賈張氏嘴上罵著,卻還要吃糖。
“因為你,人家不和咱家來往,還能送些糖,你既然看不上,還罵著,也就別吃了。”馬荷花對她婆婆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一個屋簷下也很久了,馬荷花早就清楚了婆婆的為人。
當初馬荷花剛嫁到賈家來,也沒少被賈張氏欺負,好在她厲害,加上老易支援她。
到了現在,就是沒老易支援,馬荷花也完全不怕賈張氏了。
簡單來說,賈張氏無法拿捏馬荷花了。
三角眼一瞪,賈張氏的嘴臉就有些難看了。馬荷花完全不慫。
婆媳爭鋒相對,賈張氏沒能佔到什麼便宜,而馬荷花也拿捏不了她這婆婆。
用把賈張氏送回農村來威脅,次數多了也不太好使了。
給院裡各家都發了些糖果,還剩下不少,何保國也就拿回家。留著給家裡閨女吃吧!
看了下時間,何保國也要去上班了。
家裡孩子多,還是要有人照顧的,秦淮茹想找個工作有些難了。
如今,不管是公私合營的飯店,或是還沒公私合營的,進去吃飯都要帶糧票和肉票。對何保國來說,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剩菜’少了。。
家門口,何保國剛把腳踏車停好,就聽到屋內傳出雨水練習普通話的聲音。如今,全國都在推廣簡體字和普通話。
無論簡體字還是普通話,何保國都並不陌生。但他這幾年也沒敢直接用簡體字和普通話。好在有原身記憶,要不然還真不太好適合。
只是在四九城就聽到各種方言,下鄉之後,十里不同俗,各種方言也不少。
像經常下鄉的採購員和放映員,就必須會各種方言,不然工作都不太好展開。如今,不管是小學還是中學,又或是大學,都必須要學簡體字和普通話了。隨著全國各地的推廣,簡體字也開始了使用。
文字簡化,述而不作,約定俗成,穩步前進。
至於普通話的推廣,當然很有必要。
不過,各地的方言可不是短時間會消失的,所以,就像放映員,學會了普通話也還要學各種方言,確保下鄉放電影時講解能讓村裡人聽懂。
後院就有個放映員,何保國聽到過幾次許富貴抱怨,卻是許富貴有幾次下鄉放電影沒做好工作,就因為方言的問題,例如他到張村放電影,說著張村的方言,結果李村也有人跑去看,卻沒完全聽懂,就導致產生了誤會,也就是許富貴的宣傳工作沒做好了,然而,許富貴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
但工作久了,和村裡人也混熟了,有村裡人幫著,因為方言而導致的問題就能有效避免。屋裡,秦淮茹也在學簡體字和普通話。
秦淮茹她學起來比雨水要快多了。
其實,受何保國的影響,不管是秦淮茹還是雨水,都有些基礎。
當然,何保國可不敢早早就教家裡老婆孩子,只是稍稍影響一下。街道辦也有推廣簡體字和普通話,但效率可比不上掃盲。
雨水如今是簡體字和普通話在學校是年級最好的。
隨著何保國一進屋,雨水就看向他的跨包。
因為帶回家的‘剩菜”差了,何保國下了班也經常買了烤鴨滷煮什麼的帶回家,都是放在挎包裡,包的嚴嚴實實,確保不會被人聞到香味。
當然,也是偶爾,哪能每天啊!
這幾天家裡的伙食比較差,雨水肚子裡也缺油水了。
“今天買了只烤鴨,有點冷了,趕緊吃吧!”
邊說著,何保國邊從挎包裡拿出了只包裹嚴實的烤鴨。
一聽烤鴨,雨水眼就亮了。
就是秦淮茹也饞了。
說起來,何保國可不會虧待自己和媳婦,所以,經常半夜和秦淮茹開點小灶,例如整點麻辣燙,吃口醬牛肉,也有烤雞烤鴨等,但都是等院裡鄰居都睡著。
買只烤鴨回來就是給媳婦和閨女吃的。有烤鴨吃,雨水高興壞了。
秦淮茹還有點埋怨何保國亂花錢。不過,秦淮茹也管不了何保國。
對於現在的生活,秦淮茹也挺知足了,每個月何保國給她不少錢,她自己也能掙點。坐在家門口抽支菸,何保國沒去裡屋吃烤鴨,他不缺這口。
荒年餓不死廚子,身為鴻賓樓的大廚,何保國可不缺嘴。每天吃口肉菜對何保國來說真不是難事。
裡屋傳出烤鴨的香味,但院子裡卻難以聞到,再有何保國這煙味一蓋,更不可能聞到了。“吃口烤鴨也不得不藏著掖著。”何保國就挺無奈。
從糧食定量開始,何家的伙食也明顯變差了,而何保國知道這還不是最難的時候,等到59年可就比現在要難多了。
不過,何保國卻也壓力不大,一方面他是廚子,還是大飯店的主廚,四級炊事員,另一方面,他囤了不少糧,總不至於餓了家裡老婆孩子。
當然,低調肯定是低調的。
一支菸抽完,何保國看到從耳房走出的老太太。
看老太太抹了下嘴,估計又是偷吃什麼了,也許是桃酥,也許是雞蛋糕什麼。老太太可是精著,藏了些吃的。
並且,每個月老太太還會偷偷去外面大街上賣點糧票。
至於賈張氏對老太太的照顧,雖然不好,但也不敢餓著老太太。
要是賈張氏餓著老太太,老太太再一鬧,賈張氏絕對得不償失。
賈張氏也只是有些心腸壞,可不是傻。
當然,雖然不至於餓著老太太,但伙食的好壞就區別大了,高粱窩頭,棒子麵窩頭,二合面饅頭,或是白麵饅頭,這可都不一樣。
可以說,從賈張氏照顧老太太開始,老太太想吃口細糧就難了。
所以,老太太她藏點好吃的,這也無可厚非。
再看賈家,已經開始做晚飯了。
賈家的定量少,這是眾所周知的。
如今,賈家就老易和賈東旭有定量,而老太太和賈家搭火,這麼一算,賈家有3個定量,但沒這麼簡單,老易可是個老好人,每個月要‘接濟”一下別人,老太太的定量她自己還‘不夠吃’呢!
賈張氏,馬荷花,棒梗小當,還有個二梗,都沒定量,這缺口可是太大了。
於是,賈家每個月都要買高價糧。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要說賈家沒去黑市買過高價糧,街坊鄰里誰信?
只不過,賈家靠著定量也的確不夠吃,買點高價糧也是沒辦法,大家就睜隻眼閉隻眼。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賈張氏去黑市買高價糧。
其實,院裡去黑市買高價糧的也不只是賈張氏。放眼整個南鑼鼓巷,去過黑市的就更多了。
何保國兩口子都沒去過黑市,傻柱兩口子也沒去過。畢竟去黑市有風險。
像賈張氏去黑市買點高價糧被逮了也沒什麼。但如果何保國去黑市倒騰,被逮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起來,何保國對黑市還真是挺好奇的,畢竟沒去過,但卻沒少聽人說。
然而,聽說的再多畢竟和自己去不一樣。
沒多久,秦淮茹也從屋裡出來,她去做晚飯了。一隻烤鴨也被吃完了,秦淮茹和雨水各吃了一半。半隻烤鴨吃了,就算沒完全飽,但也不是多餓了。所以,晚飯可以少做一點。
主食是棒子麵窩頭,拉嗓子肯定是拉嗓子,該吃還是要吃啊!頓頓細糧和肉菜,且不說能不能辦到,就是可以,也不敢啊!
就是高粱窩頭,何保國也不得不偶爾吃幾個··給街坊鄰居看關。
賈張氏剛把晚飯做好,不要她叫,老太太也就拄著柺杖往賈家走去了。。
王府井大街,百貨大樓。
準確來說是四九城百貨公司王府井百貨商店。一走進百貨大樓,放眼看去,烏泱泱的人。
幾乎每個售貨的櫃檯前都聚集著不少人,有排隊的,也有擁擠的。
自從百貨大樓開業,每天都烏泱泱的人群。
何保國也不是第一次來百貨大樓了。
百貨大樓很大,商品種類繁多,食品,菸酒,衣服布匹,鞋子手套......就是腳踏車,縫紉機,手錶和收音機,在這也能買到。
這次來,何保國其實是想看看能否買個收音機。
準確來說是買個‘小四九’,售價96元。
國內在老大哥電子管四燈超外差式收音機的基礎上,研製成功四九牌電子管四燈超外差式收音機,除一支複合電子管以外,其餘都是國產,‘小四九’僅售96元,是大牌五燈機的一半。
當然,96元在這年代也不是小錢。
要知道,一個八級鉗工的工資也才99元。
另外,國產收音機如今的產量低,想買收音機的人可是排著隊。不誇張的說,排隊個把月買不到收音機都不奇怪。
在這娛樂匱乏的年代,就算老婆孩子熱炕頭,何保國晚上也還是有點無聊,要是能買個收音機就好多了。
所以,他忍不住就想買臺收音機。
然而,收音機如今是有錢就能隨便買到的嗎?
來了百貨大樓幾次了,何保國都沒能如願買到一臺‘小四九’。這次來也只是碰碰運氣,可不確定能買到。
說到國內收音機的發展,何保國還是略知一二的,國內第一個電子管是真空電子管,當時條件差,沒有鐵皮就找來舊臉盆,水壓不夠就用舊鐵桶,把桶加高十幾米打水加壓,沒有煤氣就用舊汽油桶,用壓縮空氣翻出氣泡,製成汽油氣,代替煤氣使用,沒有壓絲機,則用牙科醫生鑲金牙壓金子用的小壓力機替代。
51年國內第一個專業電子管廠建成,隔年該廠就研製成功了第一套五燈收音機用電子管,結束了收音機電子管依賴進口的歷史。
來到收音機的售貨櫃臺前,已經有人在排隊。也沒抱太大希望,何保國走了過去。
然而,讓何保國沒想到的是,這次竟然成功買到了。
花費了96元,一臺小收音機到手。
此時,何保國的心情也有點激動。
雖然只是個小收音機,但已經足夠讓何保國激動了。
生活在這年代,一臺收音機的意義可不小。
50年代有臺收音機是什麼概念?
不知不覺,何保國湊齊三轉一響了。
況且他媳婦,還有便宜兒子傻柱,也都有腳踏車。
把收音機放挎包裡,何保國又在百貨大樓裡逛了逛。
出了百貨大樓,騎上腳踏車也就回家去。
南鑼鼓巷,95號院。
中院正房。
聽到縫紉機的聲音,秦淮茹在家把舊衣服改一下。
看到何保國心情很好的樣子,秦淮茹也是一笑:“撿錢了?這麼高興。”
“撿錢倒是沒有,我今天買了個收音機。”何保國呵呵一笑。
一聽收音機這三個字,秦淮茹也坐不住了。
放下了手頭的活,秦淮茹站起身來,就看向何保國的挎包。
對於收音機,秦淮茹當然不陌生。
哪怕是個小收音機,價格也不便宜,差不多要100元。所以,秦淮茹如今也沒想著自家能有一臺收音機。
說起來,何家現在已經很高調了,家裡縫紉機也有。不僅何保國有腳踏車,秦淮茹還有個女式腳踏車。再加上傻柱那輛。
雖然實際上算是分家了,但傻柱可沒說分家出去。並且,秦淮茹還知道她男人有手錶。
現在還買收音機了,這都湊齊三轉一響了。
這日子讓秦淮茹都有些不真實。
當初嫁到城裡來,秦淮茹想的也不多,日子比在農村好點就行了,結果卻是她格局低了。
日子越過越好,這沒什麼,但···
只能說她男人有本事。
但何保國自己卻清楚,也和他開掛有關。
有個隨身空間,這幾年倒騰倒騰也能小賺一些。
每個月有3張卡,例如複製些緊俏貨轉手一賣,可就不少錢了。還有就是何保國他工資不低,也能掙不少外快。
加上秦淮茹也是個會過日子的。家裡越過越好並不奇怪。
要是秦淮茹知道她男人在外還偷偷買了幾間房,肯定更驚訝。
看了下屋外,何保國並沒有關門。
院子裡還有人,要是看到何家關門,就知道肯定有事。
確保院子裡的人不會看到,何保國就從挎包裡拿出收音機。
只是個小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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