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50,傻柱他爹

第3章 錦旗

何大清蹺著二郎腿嗑瓜子,錦旗隨手扔給傻柱:“掛高點,讓全院都瞅著。“

院門口瞬間炸了鍋。

“老何出息了!“

“您這眼睛夠毒的,特務都藏不住!“

“給咱大院長臉啊!“

何大清繃著臉不吭聲,倒不是沉穩,是天生的面癱。

傻柱倒真與有榮焉,腰桿挺得筆直。連後院聾老太太都拄著柺棍來湊熱鬧:“老姐姐我走眼嘍,活到這把歲數還看岔了人。“

賈家母子縮在人群后頭,再不敢像從前那樣指桑罵槐。

“爸,您真不回廠裡了?“傻柱突然沒頭沒腦問一句。在他看來,抓特務歸抓特務,鐵飯碗可不能丟——軋鋼廠工人多體面,福利好地位高,傻子才不要。

何大清哪能不懂這便宜兒子心思?這年頭還沒公私合營,更沒糧票布票這些勞什子,可他壓根沒打算回去。

“老子愛上班不上班,輪得到你管?“何大清一瞪眼,傻柱立馬縮脖子,“趕緊滾犢子,別在這礙眼!“

話音未落,許大茂揹著書包晃悠過來。這小子比傻柱小三歲,打小就愛較勁。他爹許富貴在軋鋼廠放電影,可是個體面差事。

日頭剛偏西,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四合院瞬間清靜下來。

何大清踱步邁出院子。

即便已在這時代生活數日,他仍覺著處處不自在。

這具身體的記憶倒是刻在腦子裡,可要完全融入這缺手機少電腦、連吃喝拉撒都透著古樸氣息的年月,哪是朝夕之功?就好比把慣了霓虹燈的人突然撂進山旮旯,睜眼閉眼都是彆扭。

攥著袖口暗紋,何大清琢磨起兩樁要緊事。

隨身空間裡躺著三張異能卡,如今只剩最後那張複製卡在兜裡打轉。按說能複製白麵和豬下水,可眼下家裡統共四斤多白麵,豬下水更是連味都聞不著。直接複製那點存量未免虧大發了,總得湊齊三十斤白麵、十斤豬下水再動手才划算。

他盤算著先去屠宰場碰運氣。這地界原身熟得很,早年給各家辦席面時沒少打交道,後來在軋鋼廠掌勺那會兒,四九城食材門道摸得門清。

屠宰場角落堆著幾大木桶豬下水,找相熟的師傅砍價,兩塊錢就拎了十斤油紙包好的下水。接著晃悠到糧站,趁櫃檯前無人,果斷髮動複製卡——三十斤白麵混著十斤豬下水眨眼間收進空間。

“每月就發三張卡,下回不知是什麼花樣。“

何大清摩挲著衣兜嘀咕,若非這卡有效期僅七天,他才捨不得現在就用。

第二樁事更折騰——改名字。

頂著“大清“這倆字總覺著膈應,新時代伊始,街坊四鄰改名的可不少。

原身固執不肯換,但他何大清偏要換個活法。新名字早想妥了,就叫何保國,聽著敞亮。

街道辦王主任瞅著遞來的申請表直嘬牙花子:“老何啊,您這歲數改什麼名?小年輕折騰就算了,您這……“

話雖如此,見何大清鐵了心,還是按流程給蓋了章。房契、戶口本、檔案材料,哪樣改起來不費周章?何大清連著跑了三天部門,才把紅戳戳蓋齊全。

從辦事處出來,日頭已西斜。何保國——如今該這麼稱呼了——拎著空油紙袋往幼兒園去。育紅班?這年頭哪有的事!等他把媳婦娶進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怕是還見不著育紅班的影兒。不過四九城倒有幾所機關幼兒園,接閨女正好順路。

不得不提原身對閨女倒是真心疼,每月雷打不動往幼兒園交學費。

明年何雨水就夠年齡念小學了,再不濟後年也鐵定能進校門。

幼兒園鐵柵欄外擠滿接孩子的家長。何保國踩著放學鈴到,沒費啥工夫就在梧桐樹底下逮著扎羊角辮的小丫頭。何雨水瞧見親爹,眼睛倏地亮了,小爪子緊緊攥住他衣角。

這孩子打小缺安全感,親媽走得早,親爹前些年又跟丟魂似的往外跑。要不是何保國穿過來,怕是得跟傻柱那憨貨相依為命——可那傻小子自己都顧不利索。

原劇開頭那檔子事何保國記得真真兒的:賈家崽子偷了許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雞,傻柱愣是替人頂缸,落得個“三隻手“的惡名。

何雨水本該春節風風光光嫁人,生生被拖到開春,八成是讓親哥連累了。等她嫁人後,跟孃家更是走動得稀稀拉拉。這丫頭前半輩子,活脫脫像棵沒人照料的野草。

可現下何保國來了,總不能再由著何雨水受委屈。等開春託人尋摸個賢惠後媽,這小家才算齊整。何保國摸著自己不到四十的臉盤子暗忖:讓他守活寡似的單著,門都沒有!媳婦肯定得娶,頭號人選早瞄準了——十三姨?呸,是秦淮茹。

趁那姑娘還沒掉進賈家火坑,他何保國半道截胡不算過分吧?秦淮茹比傻柱虛長兩歲,今年滿打滿算十七。等明兒開春託媒人上門,保準能成。

接了何雨水,何保國沒急著往家趕,帶著閨女在衚衕口糖葫蘆攤子前轉悠兩圈。回那破院子也沒啥樂子,倒不如在外頭透透氣。

晚間掌勺時,何保國特意在灶臺前多站了會兒。

原身那手廚藝可算四九城一絕,他這新來的得趕緊拾掇起來。可今兒這盤爆炒肥腸終究差點火候,油星子濺得滿灶臺都是。

傻柱叼著半拉饅頭溜達進來,筷子一撂就撇嘴:“爹,您這手藝可退步得邪乎,再這麼下去連我都不如了。“

“邊兒去!“何保國瞪眼,“老子這是熱身呢!“

還是閨女貼心,捧著碗呼嚕呼嚕吃得香。

飯後傻柱主動攬了洗碗的活,何雨水自個兒蹲在門檻邊玩布條子。何保國摸出菸袋,撕張日曆紙捲了支旱菸。火柴“刺啦“一劃,青煙嫋嫋升起,嗆得他直咳嗽——這沒濾嘴的菸葉子就是辣嗓門。

街坊四鄰大多抽這種土煙,拿廢紙捲菸絲算講究的,更多人揣著老煙桿子吞雲吐霧。何保國嘬著菸屁股琢磨:明兒得尋摸包帶濾嘴的,哪怕多花兩毛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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