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算冷暴力了，要不先和他溝通一下，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有戀愛經驗的客人提供了一個思路。
“嗯嗯。”許以晗就像在溺水時想要抓住浮木的人一樣，顧不上其他，重重點頭。
再綺麗的吸血鬼盛宴終究有散場的時候。
白蘇翎在門口送客人離開，忽然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輕輕扯了一下。
她回頭一看，對上許以晗紅通通的眼睛。
“怎麼了？”她眼含溫柔，輕聲問道。
“我、我能不能加你的微信，”像是怕她誤會，許以晗急忙解釋，“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我只是……”
只是太無助了……
不等她說完，白蘇翎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似乎讀懂了她所有想要表達的情緒。
“等我一下。”
白蘇翎找到江塵一，簡單說明許以晗的情況。
“原則上來說，最好不要私下聯絡客人，過了這個時間點，出了這扇門，我們就是完全獨立存在的個體。”營業結束後的江塵一恢復了理智的本性。
“不過，你算特殊情況，可以為你破例一次。”理智的少年很快又笑著說道。
只見白蘇翎的眼睛跟變戲法似的先是一黯，轉眼又灼灼明亮起來。
可還沒等她開心幾秒，江塵一笑眯眯地提醒，“不管初衷是什麼這都算違反規定了，這個月再加五十個指名，沒意見吧？”
“……”
不愧是你！吸血鬼·懲罰雖遲但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