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安則看看父母和哥哥:“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很久,萬一錢要是不夠用的話也不行,我還是跟著去做做任務,多攢點錢!哥,千萬千萬要聽醫生的話,讓你鍛鍊就鍛鍊,讓你躺著就躺著!”
雲思君笑罵:“我跟你爸好歹也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是啥東西,不會我們也會張嘴問!瞧你操心的勁兒!你都快不長個兒了!快跟著去吧。”
門外,陳春海道:“江哥,這就是你說的能訓那幾只犬的女同志啊?長得還挺好看的,是哪個村的?”
“不該你打聽的事兒少打聽。”
夸人姑娘好看,還問是哪個村的,江辭樹心裡的警鈴都快炸了!
她……不能!
江辭樹沉著臉踹了一腳:“敢動什麼歪心思,別怪我饒不了你,她跟你平常見的那些女同志不一樣!”
“哥,你不會是自己看上了吧?”陳春海翻白眼,“你都二十七了,人小姑娘有二十嗎?瞧得上你不啊?”
江辭樹臉都黑了。
他二十七咋了!
二十七怎!麼!了!
許卿安一出來,就看這邊劍拔弩張,一臉無語:“你們倆是打起來了還是怎麼著?”
“二十七……老嗎?”
江辭樹冷不丁問了一句。
許卿安歪頭:“說誰二十七呢?我今年才二十!”
江辭樹:“……”
陳春海樂了:“真是有緣,許同志,我今年二十三歲!”
許卿安更無語了:“不是,誰問你了!”
陳春海:“……”
江辭樹的臉突然就明媚了。
小丫頭是根本沒這心思啊,她非常平等的對每一個男人都懶得搭理!
自己好歹還算熟悉,能說上幾句話。
這麼一想心情突然就好多了!
車上,陳春海開著車,許卿安問道:“江辭樹,這次到底是什麼任務?現在可以說了吧。”
“嗯,我們部隊上調來了不少軍犬,不過有一部分確實沒有訓練好,就帶過來了。犬種還是很好的,就是太兇了!”
江辭樹開口的時候皺著眉,英俊的眉眼閃過不忍:“兩位訓犬員直接被咬傷,還有一位不幸去世!”
“這個狗就非得留下嗎?”許卿安皺眉:“這根本就不正常,如果是這種狗的話直接槍斃就可以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
“關鍵是……這只是藏獒,而且,原本就是軍區軍犬出身,現在卻突然變成了這樣,我們也找不到原因,所以想著讓你去看看!”
“軍犬襲擊?!”
許卿安的臉色瞬間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