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包子怎麼賣？”林天看向老闆，問道。不得不說的是，走近後，林天驚訝的發現老闆脖間有著根根白色羽毛，這讓他想起了小胖。不過出於禮貌，林天迅速移開了視線。
“素包子和肉包子都是一角一個。”老闆爽朗笑道。“小兄弟來幾個？”
“兩個肉的。”林天道，順帶丟出了兩個銀角。看起來這些貨幣的購買力並不高。要知道，林天幫工一天才5個銀角。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食物更珍貴了。
因為不是飯點的原因，小小的飯館中客人稀稀落落的。
“小兄弟應該是新來的吧？”老闆見沒什麼人買包子，又忙著切肉調餡去了，背對林天道。
“對。”林天一愣，不過他認為這沒有隱瞞的必要。
“不要被我身上的這些羽毛嚇到，這確實是災變導致的後果。”老闆聲音沉悶。
林天在一也咬了一口包子，比他想象的要好，使用的肉非常新鮮。林天深深看了老闆一眼，能在這種地方開起包子鋪，這老闆一定不簡單。
“等等，這個姿勢？”林天頓時一愣，心中疑惑想道。這個握刀姿勢竟然是外科手術和解剖時比較常用的執筆式。因為林父是位生物科學研究從業者，曾無意間向林天科普過。“這樣的握姿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包子鋪老闆手上？”
“所以你使用了他們所宣傳的血清，這使你沒有變成怪物？”林天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異常，平靜道。
“小兄弟好聰明！”老闆讚歎一聲，聽不出是什麼語氣。“不過，這還是讓我有了一些鳥類的性狀。”
“不知道老闆使用的是什麼肉調餡？”林天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指著手中的包子問道。
“每天都會有不少的怪物被城防擊殺。”老闆平靜道。“經實驗，這些怪物烹調之後，不會引起食用者異變。”
聞言林天不禁感到陣陣反胃，這也讓他想起了葷素包子平價的異常。
“小兄弟，習慣就好了。”老闆寬慰道。“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只不過沒有別的辦法。”
“所以蔬菜呢？”林天強忍不適，問道。
“蔬菜是篝火基地的產物。”老闆道。“具體的我知道的也不多。”
其實災變以來，植物們的表現相對平靜。但是某些曾經熟悉的植物也變得奇形怪狀起來。不過，那怕因為怪異不適合再食用，它們卻沒表現出太強攻擊性，所以沒大引起林天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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