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楚淵,你、你怎麼自浮嶼之上下來了!”
“還有,你來我衝凌閣做什麼?”
季越天將目光投向庭院門口與被轟開的牆面,見一道高大偉岸的中年男子身影自爆炸中走出。
一眼便認出了其是劍宗前任宗主葉楚淵,不由看向葉楚淵表現得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
“葉楚淵?”季越天身旁的其兒子季逸修,與女兒季靈溪,同樣是將目光投了過去。
當聽到父親季越天口中說出葉楚淵三個字後,季逸修不由瞬間眼眸睜大,並皺起了眉頭。
對於劍宗前任宗主葉楚淵,他自是聽說過的,也知曉其十八年前修煉走火入魔,錯殺了無數的仙宗正派宗主長老,被瓊瑤仙宮兩位宮主給囚禁關押在浮嶼。
不過,他、他怎麼會被放出來,還突然跑到衝凌閣來,難道是來找父親的麻煩?
與季靈溪站在一起的季逸修,將目光投向葉楚淵,眼中同樣是與其父親季越天一樣,充滿了疑惑。
並且感受著葉楚淵身上那無比渾厚霸道的氣息,也在心底稍微感到有些忌憚與懼怕。
這氣息……似乎比自己的爺爺的氣息還要強大!
葉楚淵?他難道就是劍宗的那個前任宗主,凌仙子的師尊?
一旁的季靈溪聽得其父親季越天所言後,將一雙清冷的明眸投向英挺偉岸的葉楚淵,也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
“我來做什麼?當然是為我那好徒兒討公道了!”葉楚淵看向季越天父女三人,先是朝著其身旁的兒子季逸修與女兒季靈溪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冷冷地說道。
“討、討公道?不知你要討什麼公道?”季越天聽後,則是有些目露不解之色看向葉楚淵。
與此同時,也不由在心底暗暗地道,就算要討公道,也是該由我衝凌閣向你葉楚淵討公道才是!
畢竟十八年前,由於葉楚淵修煉走火入魔,他衝凌閣可是第一個受到波及的宗門。
他的父親季衝鋮,為了擋下走火入魔的葉楚淵,也是被葉楚淵一掌打成了重傷,傷及根骨。
即使是如今十八年過去,他父親季衝鋮所受的傷,也是沒有完全痊癒。
沒想到我們沒有去向他討公道,他反而跑衝凌閣來向我們討公道來了!
季越天當真是在心底既感迷惑又有些憤怒!
想到十八年前葉楚淵對他衝凌閣所做之事,他的雙手也是情不自禁握緊成了拳頭。
若不是打不過葉楚淵,他當真是想直接出手去為他的父親,以及死去的妻子討回公道。
畢竟當年葉楚淵,不僅一掌擊傷了他的父親,還殃及到了他的妻子。
然後,他的妻子便在生下季靈溪後因重傷難治過世了!
“討什麼公道?這十八年來,你對我劍宗以及我那好徒兒做了什麼,你難道自己心裡不清楚麼?”這個時候,當季越天還在回想著十八年前的悲痛時,葉楚淵的聲音又是突然響起,看向季越天直接質問道。
要不是看在他身旁的兒子季逸修與女兒季靈溪的份上,恐怕他早就懶得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對季越天出手了。
尤其是季靈溪,他只感覺像極了小時候的雨寒,清冷、純淨、不諳世事!
“我……”而季越天,聽得葉楚淵這麼一說,卻是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葉楚淵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能聽懂以及明白葉楚淵的話中之意。
沒錯!這些年來,為了報復葉楚淵當年對他衝凌閣以及他的父親所做之事,他確實是對劍宗以及凌仙子做了一些過分的事。
如其它各仙宗正派一樣,威脅爭搶劍宗的弟子,不僅如此,還、還對身為劍宗現任宗主,葉楚淵的弟子凌仙子懷有想法。
但,那都是建立在葉楚淵當年對他衝凌閣所做之事的基礎上,倘若葉楚淵當年沒對他衝凌閣做那些事,他也不會如其它的各仙宗正派一樣,處處打壓報復劍宗了。
以及他那死去的妻子!
難道……你葉楚淵不該賠自己一個妻子麼?
季越天不由在心底這樣想著,在心底覺得劍宗能有今日的慘狀境況,都是他葉楚淵自找的。
甚至覺得葉楚淵應該將其弟子凌仙子賠給他當做妻子!
不過,哪怕他心底是這樣想的,但卻也不敢將心底的這些想法對葉楚淵說出來。
真要當著葉楚淵的面說出來,恐怕他衝凌閣只會比十八年前更慘!
稍微頓了頓後,不由強忍著心底的怒氣看向葉楚淵說道:“那……你、你想怎樣?”
畢竟事情已經做了,他又打不過葉楚淵,便只能問問葉楚淵究竟想怎樣了!
“怎樣?這樣吧!你自斷一臂,我便饒過你衝凌閣!”葉楚淵聽後,在朝著季越天一旁的其兒子季逸修與女兒季靈溪看了一眼,不由看向季越天有些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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