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特麼誰呀?活膩歪了到你爺爺頭上動土?”
紋身男們愣了好幾秒才反應上來,趕緊呼啦呼啦去抽鋼管。
丁坎也不著急,等他們抄完傢伙,才隨手拿過窗臺上的花盆,抬手就扣為首的光頭腦袋上了。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說謊的人,既然你說我在你頭上動土了,那我就給你補一個,免得人家說你嘴巴不誠實,把你當成壞孩子。”
丁坎拍拍手,一臉悠閒,還順便給光頭調整了下造型。
光頭不是沒躲,可丁坎預判了他的預判,就跟他主動伸腦袋去接花盆一樣,接完還伸著腦袋讓丁坎擺弄,比套圈的海豹都乖巧。
“我X你媽,哥兒幾個,揍丫的!”
光頭甩掉頭上的花盆,掄著鋼管,就朝丁坎砸了過來。
可五六個壯漢而已,丁坎打不過宋昊,還打不過他們嗎?正愁有氣沒處撒呢,他們可算是撞槍口了。
丁坎乒乒乓乓就給他們展示了一段人體打擊樂,因為表演得太投入,還把好幾個鼓皮子敲流湯了。
“我說,那個動土的,平常你們遇上這種事兒,都怎麼處理啊?被人打了,是要報叔叔嗎?要報就趕緊著,我正好也有事兒要跟叔叔聊。”
光頭哪裡敢報叔叔?那一沓一沓的檔案都在牆角堆著呢,能有幾張是可以讓叔叔看的?
可光頭還是拿起了手機,至於撥的什麼號碼,那就不知道了。
二十分鐘後,房間門再次被踹開,二十多個拎著報紙筒的漢子,簇擁著西裝男走了進來。
西裝男看看滿地的狼藉,再看看悠哉悠哉的丁坎。
“小子,挺有種嗎?”
“多謝誇獎,不過,你說得對。”
“說說吧,你想幹什麼?”
“我想打架呀,沒看我一直在挑釁嗎?我都囂張成這樣了,你們還跟我磨牙,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一個個拿刀動杖的,只會嚇唬人是吧?”
丁坎拎起一個啤酒瓶子,啪就給摔地上了,眼神也冷了下來。
氣氛烘托到這,西裝男就算想和談,也拉不下這個臉了,還是開打吧,反正他們來了二十多人呢,加上原本就在公司的,差不多有三十了。
三十號人,難道還能打不了一個?
能!
叮叮咣咣、乒乒乓乓、稀里嘩啦、誒喲媽呀,丁坎很快又把他們削平了。
不得不說,還是打人的手感好啊,丁坎喜歡那種棍子掄在實處的感覺,比打詭解壓多了,連慘叫都比詭叫悅耳。
真是,太美妙了。
該收拾的收拾完,丁坎又一把把西裝男的貼身保鏢扯到面前,“行了,現在咱們可以坐下談了。”
西裝男趕緊湊上來,問丁坎打算怎麼談,卻被丁坎一巴掌抽到了牆上。
“我找你們老闆談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張嘴了?”
“保鏢”直接愣住,“你,你什麼意思?”
“裝,接著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才是陳學融?告訴你,老子開掛的,誰都幹過什麼,我比你們自個兒都清楚!錢鑫鑫的借款怎麼回事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