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方奇一臉正色道。
“行吧！那你打算從多少斤受力開始？”
“600斤吧！”方奇斟酌道。
這個受力，其實略微有些超出他的承受上限……但也還能接受。
說完，方奇便下壓身形，擺出一副防禦的架勢。
教官也是乾脆，只一拳，直直轟出。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
方奇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猛地後退幾步。
他只感到一股巨力猛地自他的胸前開始傳導，那種錐心的疼痛，就連他的思維都短時間陷入了停滯。
痛，是真痛！
過了很久，他才稍稍緩過神來。
“600斤，透過。”
教官面無表情的宣佈，“還要往上加嗎？”
“不用了，不用了！”
方奇趕忙擺了擺手，“這個成績我已經很滿意了！”
說完，他趕忙跳下臺，迎著所有人詭異的目光回到紅塵身邊。
“嘶——”
方奇的表情扭曲，不住嘀咕，“這一拳真是痛死老子了！”
只是望著一臉古怪的紅塵，他又開始嘴硬。
“你可別誤會，我這是給別人機會呢！”
紅塵笑笑，也沒拆穿他。
“哎！你什麼眼神！”
方奇不開心了，“要不是我這個活廣告，你能賣出去那麼多丸子？”
“行行行！”
紅塵無奈的攤了攤手，“多虧了你好吧！”
“是吧！”
方奇撇了撇嘴，眼神略微有些黯淡，“等這次回去，看那些委託所裡的老登，還敢小看我不成？”
“兩榜第一，放在之前，他們哪想得到。”
他碎碎念著，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就算最後的考核沒能透過，也有好久的牛可以吹了。”
紅塵拍了拍他，沒再多說。
他大概能懂方奇此刻的心情：
失落、絕望。
尤其當他看到與別人之間的差距……若是不依靠外力，根本無法抹平。
而他又是個極度驕傲的人……
選擇不使用丸子，說白了，只是他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雖然這樣的執念在紅塵看來，完全沒必要。
場上，測試依舊在有條不紊的繼續。
倒是不斷傳來的成績重新整理，讓後面的人用起丸子來，也是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237號，萬紅壯，到你了！”
又一個熟悉的名字被叫道。
瞬間，方奇的身子開始緊繃，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的不自然。
“好狗不擋道！”
忽然，一股巨力襲來，頓時撞了方奇一個踉蹌。
方奇轉頭，怒目而視，隨即又低下頭，唯唯諾諾起來。
“喲，這不是雙榜第一的方大少嗎？”
輕蔑的聲音響起，夾雜著戲謔。
他身旁，一個狗腿趕忙湊上前來，“哎喲，萬少爺，您還不知道，速度測試那剛傳來訊息，據說已經有兩個人的成績超過他了。”
萬紅壯麵帶輕視，笑著說道：“也是，畢竟這種靠外力的，終究只是旁門左道，最終比的，還不都是實力？”
他上前，輕輕拍了拍方奇的肩膀。
“你說是嗎？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