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人有一點傻，眨巴著眼，遲疑道：“呃……是的，Boss……”
“哈哈~”柳嵐竟雀躍一笑，抬起雙手捂住了通紅的臉頰。
“丟失了什麼重要資訊嗎？”忽然柳夢出聲詢問。
“沒……”小姑娘如夢方醒，細若蚊吟地回道：“駭入行為只持續了3.4秒，留下一段影片。”
“調過來！”柳嵐連忙落座，輕敲桌面喚醒投影，口中催促冷喝：“快！”
“好的收到！”小姑娘嚇得夠嗆，連忙垂眉凝目，雙眼亮起微光。
很快，柳嵐辦公桌上的投影便播放起了一段影片影像。
老人和柳夢徐徐靠近，現場很快安靜下來。
只剩下柳嵐逐漸雜亂的喘息聲。
畫面中是個俊郎不已的白髮男人，低頭鼓搗著什麼。
那一日襲擊羅蘭大廈，封子安和姬清秋等人都套著一層人造皮，並沒有露出原本長相。
但柳嵐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男人。
封子安低頭鼓搗半晌，又抬頭看向畫面，朝畫面外某處問道：“開始錄製了嗎？”
“從你點開這個視窗的時候就開始了。”畫面外響起沉悶女聲，略帶氣泡音。
“嗯哼~”封子安當即正色，擺手打了個招呼，“喲……柳大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柳嵐眼神迷離，徐徐抬手探去，似是想要觸控眼前這個虛幻的身影。
“當初黑入你大腦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個後門，現在一想……可能也是你故意留下的吧？”
柳嵐連連點頭，神情異常激動，恨不得把眼淚射出來。
畫面中的封子安點起香菸，徐徐道：“你們的回應我已經看到了，老實說……你們玩兒得挺狠，整得封某很是蛋疼吶……”
瞧見這苦惱的神情，柳嵐愈加激動，臉色憋至通紅。
而封子安的話語也在繼續：“滅魔會這幫爛人，把老子驅逐出去，還……嘁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一秒還強裝苦逼的封子安，這一秒卻忽然破功，伏在桌面上狂笑起來。
“不行不行，我裝不下去了！”他連連擺手，肩抖如篩糠，拼命強忍著笑意。
柳嵐的臉上閃過錯愕，老人與柳夢亦深深沉眉。
半晌後，封子安漸斂笑意，“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我沒能如你們所料的那般，眾叛親離。”
“相反，老子如魚得水！”
說著封子安猛然往前一湊，“啊哈！傻了吧！”
柳嵐皺眉縮頭，似是被嚇了一跳。
只聽封子安猖狂吼道：“想把老子逼成一條孤狼？去你奶奶的吧！”
吼完他立馬變臉，正襟危坐嘬起香菸，似乎在給螢幕前的人留一些反應時間。
半晌，他再次開口，“禮尚往來，你們攪渾水，那封某自然也要插一腳。”
“十分鐘前，我在網上放了些東西，看看時間……應該也發酵得差不多了，上熱搜瞧瞧吧，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
“還是那句話……”
說著封子安再次湊到鏡頭前，眯著雙眼冷冷出聲，說出了一句充滿既視感的臺詞。
“準備好迎接新秩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