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單純被黑白類人的慾望所牽引。”
“無法壓制內心之中的惡欲?”
“進而做出了有違平常性情之舉。”
對於魑魘的詢問,無心魔羅並沒有直接回應。
而是淡然反問了一句。
“前者與後者有什麼區別?”
“不過是現在與不久之後的問題,不是嗎?”
聞聽此言,魑魘略微沉默半晌,才幽幽開口回應。
“分出一縷魔魂去盯著他。”
“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不過是兩個鳩佔鵲巢的垃圾。”
“若非魔祖棋差一招,他們兩個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乞討呢!”
無心魔羅微微點了點頭,一縷魔氣驟然從其體內飛出,消融於無盡虛無之中,悄無聲息的追上斐佛,融入到了對方的體內。
“說說吧,玉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傷不到、打不死,這種事情騙得了別人,一定騙不了你。”
眼見魑魘再次詢問玉鼎之事。
無心魔羅神色不由的越發凝重。
“根據最初的試探結果。”
“玉鼎之所以能夠傷不到、打不死。”
“應該是使用了某種轉移傷勢之術,亦或它物替死之法。”
“按照常理來講,這型別的法術神通,必定有著不小的限制。”
“可是自從最初的幾次試探之後。”
“玉鼎彷彿知曉我在摸索他的極限。”
“於是每次遇事都是直接派出紙傀分身。”
“而他所煉製的紙傀分身。”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在未被摧毀之前。”
“我也分辨不出,對方到底是不是真身。”
“進而導致,我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摸清。”
“玉鼎所使用法術的承受極限在何處。”
話到此處,無心魔羅直接從芥子空間之中,取出些許紙屑碎片,遞到了魑魘的面前。
“這些便是我摧毀紙傀分身之後,所遺落的碎片。”
“從上面的殘留痕跡來看。”
“應該是因果、命運一類的術法。”
“可具體這類術法是轉傷替死之術,還是遮掩紙傀分身之法,我實在是無法分辨。”
魑魘接過遞來的紙屑,仔細辨別片刻。
卻同樣沒有任何收穫。
“我會將這件事上報魔祖。”
“以魔祖的眼力,應該能夠分辨出來。”
“你最近這段時間,以自殺式襲擊,多多嘗試玉鼎的承受極限在何處。”
“待魔祖賜予我破解之法。”
“便想辦法儘快動手。”
“將玉鼎與儒道扼殺在搖籃之中!”
“只要從根源上斷絕儒道,我們才能夠高枕無憂的徐徐圖之!”
……
洪荒中極,人族疆域,軒轅部落
望著玄都渾身氣勢,短短不過數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從儒道·第一境,達到了儒道·第七境·立命正心。
玉鼎心中可謂是充滿了羨慕與駭然。
他著實沒有想到儒道與玄都。
竟然會如此的契合!
若是將白紙放在太上師伯面前。
怕是白紙的締造者,儒道·第十境·至聖儒聖的孔仲尼,便會立刻坐不住!
想要現身將自己的傳承,悉數分享給太上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