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龍某自問應該沒有得罪過你的地方吧?”龍嘯雲客氣的說道。
姜河微微一笑走到酒桌旁大馬金刀的坐下,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便喝了起來。
“傳聞興雲莊龍莊主義薄雲天,沒想到會對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還這麼客氣啊?”
姜河說話痞裡痞氣的完全一幅潑皮無賴的作態,好似完全沒將在場的三人放在眼裡一樣。
他這般姿態就連一向沉穩的秦孝儀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田七更是拍起桌子怒喝道:“哼!小子,龍莊主跟你客氣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
姜河毫不畏懼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手中的酒盅輕輕放在桌上,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興雲莊龍四爺,鐵膽鎮八方秦大俠,洛陽田七爺。”姜河微微一頓接著說道:“諸位好大的名頭!”
姜河說話的速度不快,語氣也有些輕佻,話音還沒完全落下,三人全都忍不住攥緊拳頭,恐怕若是姜河再這般無禮,說不得三人就要動手了。
“我聽說龍四爺這莊子以前好像不叫興雲莊吧?”姜河端著酒盅站起身來自顧的說道。
李園、李尋歡這些都是龍嘯雲心中的禁忌,哪怕他平時裝的再好,此刻被人揭起心裡的傷疤同樣也是非常不爽的,看向姜河的眼神不覺已經帶上了幾分殺意。
不過,即便如此姜河也沒打算就此放過這個話題。
姜河端著酒盅走到龍嘯雲身邊,手搭在龍嘯雲的肩膀上說道:“這宅子,還有這宅子裡的人,龍四爺,這些年你一直面對林詩音的時候心裡就沒有過愧疚麼?”
“你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龍嘯雲極力控制著心中的怒火,牙齒更是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龍四爺,我知道李尋歡此刻就在這李園···”姜河忽然一頓,笑著說道:“哦不,興一雲一莊,瞧我這記性!不知義薄雲天龍四爺可否帶我去見見他?”
姜河將義薄雲天這四個字咬的極重,好似生怕龍嘯雲聽不出他話語中的譏諷一樣。
龍嘯雲臉色漲紅,手中的酒盅一下子便被他捏的粉碎。
“怎麼?李尋歡不是龍莊主的兄弟麼?”姜河一副驚詫的模樣,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我怎麼看龍莊主的表現,李尋歡就跟你的仇人一樣?”
說實話,龍嘯雲裝了這麼多年也忍了這麼多年,隱忍、偽裝的功夫早就已經修煉的爐火純青,只是稍稍平緩了一下心態便已經從滔滔的怒火之中走了出來。
“小兄弟這是哪裡話,江湖上的朋友都知道尋歡乃是我龍嘯雲最好的兄弟,不過可能要讓小兄弟失望了,尋歡並不在這,所以我也沒辦法帶你去見他。”
“啪!啪!啪!”
姜河忍不住鼓起掌來,隱忍功夫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龍嘯雲是他見過的第一人。
“當真不在這裡?”姜河胸有成竹的問道。
他又不是原生的江湖中人,身為穿越者雖然做不到記得所有劇情但是大體的一個劇情走向還是記得的。
金絲甲出現之後,李尋歡便回了興雲莊,中途不僅處理了一批想要打金絲甲主意的江湖中人,還廢了龍嘯雲與林詩音的兒子紅孩兒龍小云。
正因如此,李尋歡對林詩音和龍嘯雲的愧疚更甚,也是這個原因龍嘯雲三人才能以九品的實力擒下金剛人境的李尋歡。
“小子放肆!”田七再也忍不住,猛地蹦了出來,叫囂道:“讓你田七爺爺來量量你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敢一直這麼放肆!”
田七說罷,一把抄起武器架上的鑌鐵長棍,棍頭直指姜河的面門。
“一根棍棒壓天下,田七爺好大的名頭!”姜河哈哈一笑,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接著說道:“還請田七爺讓我看看你的鑌鐵棍能不能壓得住我的劍呢!”
姜河衣袖微微一抖,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出現在手中,長劍已出鞘,森冷的劍鋒彷彿在訴說它隨時可以奪走任何人的性命一樣。
三人具是一驚,三尺長劍他們竟都沒看得出姜河是怎麼拿出來,如此高明的藏劍之術哪怕就是他們熟識的一些劍道高手也未必能做得到。
“哼!好小子,別以為會一手藏劍術就能橫行天下,就讓你田七爺爺教教你這江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罷,田七鑌鐵棍一攪,五六十斤的長棍竟被他舞出一個絢爛的棍花,漆黑的棍身攪動空氣生出陣陣嗚嗚的風聲。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姜河雖沒練過棍法,但是一道通,道道通,即便他不會棍法但是眼界終是還有一些。
五六十斤的鑌鐵長棍不是什麼人都能舞得動的,一招便能見深淺。
眼前這田七人雖不怎麼樣,但是棍法修為絕對不俗,內功修為也是十分渾厚,否則還真不一定能揮得動這麼重的棍子。
“哈!”田七長嘯一聲,一手持棍,一手托住棍尾,腳踏流星,竟是以棍當槍,一招直搗黃龍直奔姜河心口捅了過來。
這一招勢大力沉,沉重的長棍再加上田七渾厚的力道,若當真被他打中心口,說不得姜河今天真得交代在這。
“還真是小瞧了這個田七!”姜河雙眸一凝,臉上玩世不恭的神色完全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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