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二十二就算是天劍無名也不得不承認這門劍法可當劍道絕巔,當世劍法幾乎無出其右,可姜河竟說劍二十二還不是這門劍法的盡頭!
劍聖更是心神巨顫,之前他便朦朦朧朧有所感覺,聖靈劍境之上有一層薄薄的迷霧,可無論他如何去觸控都無法撥開這層壁障。
劍聖顫顫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姜河接著說道:“剛剛我觀前輩劍法思緒似乎處在一種奇特的境界之中,冥冥中當我將劍法練到劍二十二的時候似乎總有一種繼續揮劍的衝動,不過無論我怎麼揮劍卻都無法揮出這一劍,而且每次揮劍總是覺得頭都在隱隱作痛!”
哪裡有什麼揮劍的衝動,姜河不過是早就知道劍二十二之上還有劍二十三罷了。
可他又不能明說,難道要他跟劍聖和無名說,我從小說上看過等你快死的時候臨陣突破元神使出劍二十三你就GG了?
還是讓他跟無名說以後劍晨會為背叛你餵你吃血絕?
姜河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狠狠敲在劍聖的劍心之上。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劍聖的眼眸越來越亮,最後哈哈笑道:“吾道成矣!”
說罷,劍聖衣袖一擺頓時劍氣縱橫,身體似流光一般飛向天外。
“小子,助道解惑之情本座接了!劍二十二就當是還你人情的一部分,他日你若大仇得報來我無雙城,老夫還有厚報!”
劍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之中,只在兩人耳邊留下了一句話。
“唉···老傢伙的茶又沒得喝了···”無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小兄弟可願隨我一起回去喝杯茶再走?”
“固所願,不敢請爾!”
···
約莫半個時辰,無名已經帶著姜河到了中華樓。
說實話,這一路上姜河總是感覺有些羞恥。
他還沒學過輕功,只能十一路跟在無名身後走,結果無名嫌他的速度太慢,便直接提溜著他的衣領子一路用輕功飛回來的。
結果他那本就破爛的衣衫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半路上就被無名給撤壞了,搞得他衣不蔽體。
等到了中華樓,無名先是給姜河安排了一間房間供他洗漱,又讓中華樓的掌櫃的給他買了一身合適的衣服。
姜河洗去一身汙穢,又理了理散亂的頭髮,再配上新買的衣服。
劍眉跨星目,玉首挽流蘇,一雙明眸清澈如水,面容似若白玉,再配上那一身素白的儒衫,一股書卷氣油然而生。
姜河走下樓踏進後院無名的居所,剛走進門便被一股璀璨的光芒所吸引。
無名端坐在後院小榻之上,一旁有一青年侍立在側,而那股吸引姜河的光芒正是在無名坐下的小榻下面。
“鑽石寶箱?!”姜河心中有些驚疑。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武林神話、天劍無名,姜河僅僅只是觸碰一下便能掠奪一個黃金寶箱,如今在他的居所發現一個鑽石寶箱也在情理之中。
姜河心念一動,鑽石寶箱便出現在了他的揹包之中。
姜河心滿意足的上前拱手道:“學生薑河拜見前輩!”
無名面帶微笑的說道:“小兄弟無須多禮,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門下弟子名為劍晨。”
說著無名手臂微微一帶:“劍晨,還不見過你姜河師兄。”
姜河定睛一看,劍晨看來年紀應該與他相仿,長得面如冠玉也是一表人才。
“劍晨見過姜河師兄!”劍晨拱手一禮說道。
姜河回禮道:“劍晨師兄有禮!”
“劍晨,你從小隨我練劍習武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不知天高地厚,今天便讓你見見真正的天才!”無名說著指向姜河說道:“你姜河師兄以前從未練過武功,卻能觀摩我與劍聖一戰便領悟劍二十二這等絕世劍法,天資之高甚至遠超我等老一輩高手!”
姜河見無名將他的位置抬得這麼高,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劍晨的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常年跟在無名的身邊聽著無名的故事長大,早就養成了一身傲氣。
如今無名竟將他抬到與自己一般的高度,劍晨又豈會服氣?!
姜河趕忙說道:“前輩太抬舉晚輩了,晚輩不過一文弱書生,僥倖學了劍聖前輩的劍法,又豈敢當得前輩這般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