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詫異的轉過頭,她如何也沒想到他一向敬重的叔父竟然會這麼說。
無情失望的說道:“可是小飛已經死了,我懷疑是她下的手。”
諸葛正我道:“你懷疑?你沒看見?”
無情掃視了幾人一眼,更加失望,道:“你們不相信我···”
這時候姜河說道:“唉!唉!你們這是怎麼了?好像我才是神侯府的外人,怎麼整的無情姑娘好像才變成了那個外人?”
無情冰冷的斜了一眼姜河,推著輪椅轉過身準備離開這個沒人信任她的地方。
“要不要我給你們透露一個重磅訊息?這個訊息絕對是你們想象不到的!”姜河笑著說道。
無情卻是絲毫沒有理會姜河的意思,兀自操縱著屁股底下的輪椅向著偏廳方向走去。
看著無情漸漸遠去的背影,姜河笑著說道:“姬瑤花是安世耿,不應該說是安家和蔡相安插在六扇門的奸細!”
姜河的話音剛落,神侯府的眾人全都跟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
剛剛他們才因為沒有證據而委屈了無情,難道現在姜河僅憑他自己的一句話就想讓在場的眾人相信姬瑤花就是別人安插的奸細,這又怎麼可能?
看著眾人的目光,姜河丟下手中的筷子,笑了笑:“你們這群傢伙真是迂腐,無情有沒有證據證明姬瑤花與金不聞勾連真的有這麼重要麼?連身邊的夥伴都不相信,還非要什麼所謂的證據,有了證據你們就一定能夠扳倒姬瑤花?”
姜河不屑的說道:“我明著告訴你們,姬瑤花的後臺是安家、是朝堂上的蔡相,假幣案原本就是安家和蔡京在幕後策劃的一個巨大的陰謀,怎麼樣?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你們敢查麼?”
說罷,姜河丟下筷子站起身來,不屑的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轉頭向偏廳走去。
當他走到偏廳門口的時候,忽然轉過頭來說道:“神侯府,若是連自己人都不相信,反而非要相信一個存在嫌疑的人,那還查什麼案子,你們還是洗洗回家睡大覺去吧。”
說罷,姜河也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徑直朝著無情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只留下大廳裡諸葛正我等一幫懵逼的神侯府眾人。
當姜河追上無情的時候,此刻無情已經到了一個很大的廳堂裡面。
似是察覺到了姜河的到來,廳堂的大門忽然開啟,無情操縱著她那個特殊的輪椅走到門前冷冷的看著突然跟過來的姜河。
“你來幹什麼?”
“我?我說我走錯地方了,你信麼?”姜河笑著說道。
無情冷冷的白了他一眼,轉過身說道:“說吧,你跟過來有什麼目的?”
姜河笑道:“你可以猜猜我為什麼來,或者你可以用你的念力看看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無情本來並沒怎麼在意姜河的來歷,哪怕諸葛正我在大廳的時候將他的身份吹的天花亂墜,她依舊沒怎麼留意過。
姜河這時候提起,卻是忽然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那天晚上追捕賈三的時候,好像有個人跟她說過一句差不多的話,不過那晚的天色太暗她並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
如今再看姜河的時候,卻是發現姜河的身形好像跟那晚的那個人差不多。
無情不死心,雙眼微微顫動,一股無形的念力朝著姜河籠罩了過來。
頓時,姜河同樣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無形的力量此刻在他的身體上不斷掃描。
此刻他的金鐘罩已經突破第七關,全身破綻僅剩那麼幾處,而且經過名劍金鋒的洗禮,姜河的神識已經強大到一個很可怕的程度,完全不是無情這一點點念力可以窺探的。
不過姜河這次卻是沒有阻攔無情的掃描,只要她的念力不突破他的身體表層,姜河並不打算干預她。
很快,這股念力來的快,去的也快。
無情將念力收回,奇怪的盯著眼前這個年紀比她還小的年輕人道:“我看不透你···”
第三次,這是她第三次無法看透一個人的內心。
除了冷血這個心裡滿是獸唸的傢伙,姜河是她兩次都沒能用念力讀懂的人。
要知道她的念力哪怕就是六五神侯諸葛正我都無法抵抗她的讀心術,為什麼眼前這個奇怪的年輕人卻可以?
越是想著,無情越是好奇,此刻看向姜河的眼神裡再沒了之前的高冷,反倒是好奇的想要將他解剖來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構成的,竟然能擋住她的念力。
姜河尬然一笑,道:“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是有人要的,你這樣看著我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