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如同牽線木偶一樣，語無倫次的回答著方澤的問題：
“那兩個人在把我扔到荒山的之後，提起過關於紅衣厲鬼的事情。”
“我記得當時其中一個人說：這娘們死後不會化作厲鬼報復我們吧？”
“然後另外一個就說：死的時候沒穿紅衣，就算成了厲鬼也不怕。”
“當時我心中除了怨就是恨，既然他們害怕紅衣厲鬼，那我就變成紅衣厲鬼復仇。”
張彩霞說完，自己也愣住了。
就像方澤所說的那樣，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只是靠著隔空指揮，就能創造出紅衣厲鬼。”
“看來秦總得罪的人，很懂妖魔鬼怪這些東西。”
方澤冷笑一聲，他已經可以確定，紅衣厲鬼只是個棋子。
而系統任務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下棋的人。
想要找到那個在幕後下棋的人，張彩霞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從秦心瑤這裡下手。
意識到這一點，方澤看向已經恢復冷靜的秦心瑤，連忙問道：
“秦總，你是不是在濱海得罪過什麼人？”
面對方澤那炙熱的目光，秦心瑤俏臉一紅，小聲說道：
“我們年紀差不多，叫秦總太生分了，你叫我心瑤就行了。”
？？？
方澤心中緩緩打出幾個問號。
我在問你正經事啊，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在方澤懵逼的目光當中，秦心瑤很快恢復了女強人的樣子，皺著眉頭說道：
“得罪人？”
“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秦家這些年確實得罪了不少人。”
“不過我也是這兩年才接手公司，之前父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至於你說的妖魔鬼怪……”
秦心瑤的臉上露出一抹懼怕之色：
“說實話，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相信有妖魔鬼怪存在。”
得了！
唯一的線索也要斷了！
方澤忍不住嘆了口氣，他還以為資產階級會知道這些隱秘呢，沒想到秦心瑤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我聽說，其他家族好像都僱傭了一些奇人異士，我當時還以為是以訛傳訛…”
不過秦心瑤接下來的話，讓方澤心中又有了希望。
其他家族僱傭奇人異士？
那也就是說，除了秦家之外，其他家族很有可能都知道關於邪崇的事情，甚至有應對的手段。
意識到這一點，方澤看向秦心瑤的目光不一樣了。
在一個恐怖復甦的世界裡，明明一點都不瞭解邪崇，卻還能有這麼大的家底。
難道這就是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