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克萊恩和弗萊的到來,宋舸微笑著招了招手打招呼,看上去非常的人畜無害。
“弗萊應該已經和你說了來龍去脈了,叫你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
鄧恩溫和地對克萊恩解釋著現狀:“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我們的肢體語言用的是同一套,並且他具有可以交流的理性。”
“另外,我懷疑他沒有痛覺,或是非凡能力吧,剛剛他徒手把交戰中打入右臂的子彈都取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沒有痛覺嗎?克萊恩的眼中不由得多了些許的同情。在遊戲裡面,角色受擊都是會有慘叫聲的,因此可以判斷不死人是有痛覺的。
宋舸的痛覺,可能是在無數年的初火焚燒裡面,徹底失去了吧。
“你可以嘗試和他交流一下,我會在一旁看著,放心,這裡是查尼斯門背後,你不會有事的。”
鄧恩往後退了一步,把空間讓給克萊恩和宋舸,克萊恩點了點頭,思考著自己應該怎麼演。
我本身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歷史系畢業生,對於怎麼和這種不知道來源的人員交流是沒有經驗的,這部分就隨意就好了。
關鍵是,該怎麼讓宋舸配合自己,然後想辦法在之後能夠獲得教授宋舸魯恩語的許可權,現在要想的就是該如何把中文磕磕絆絆的說出來了……
克萊恩開動腦筋,宋舸在另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一眼看上去還略顯稚嫩的年輕人,他猜這應該是執法者請來的類似於辨明身份的顧問這類的人員。
不過這也太年輕了,看來還在想怎麼示意我開口說話這類的?還是在根據我的外貌猜測民族成分?
我這一路看過來還沒有中國人,隨便說兩句吧,他這抓耳撓腮的。
“*奇變偶不變。”
想到這裡,宋舸隨口說了一句經典暗號,然後,他就看到眼前的年輕人臉色變得稍微有些古怪。
這老鄉能處啊!克萊恩一時間真有點撓頭,他打算用手勢來示意自己沒有惡意等等的來裝模作樣一下,結果宋舸自己就開始配合了。
“符,符號看看,看象限?”
聽到這拗口又磕磕絆絆的發音,宋舸立刻衝到了牢門面前,鄧恩上前一步把克萊恩拉往身後,警惕地盯著宋舸,後者立刻舉起雙手攤開示意沒有攻擊意圖。
這一刻,鄧恩看出來了些許端倪:“他說的語言,你能聽懂?”
“我不確定。”克萊恩立刻拿出自己剛剛編好的說辭,“他剛剛說的是我之前看到過的一門失傳語言的諺語,有關那門語言的資料很少,這是少有的研究出發音的一句。”
“看來你的加入對我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鄧恩讚許地看了克萊恩一眼,“你能夠和他有效交流嗎?”
“我試試。”克萊恩看到鄧恩相信了,內心鬆了口氣,然後又用裝出來的拗口和蹩腳發音對宋舸說道:
“我是愚者的眷者。”